“師傅別怕!沒事!他們不是土匪!”海青對車伕笑了笑,以免他們驚慌,又對文書欣說道:“師妹,我們下車,接我們的人來了!”
海青說著,和文書欣下了車,易沉和崔凡輝也下來了,趕緊把裝備從車上卸了下來。那五人也圍了上來,其中一人向海青行了一個禮,說道:“奉宰相之命,前來迎接大家!”
“我知道了!來把東西搬走!”海青招了招手,指了指崔凡輝從車上卸下來的迫擊炮、兩箱炮彈,還有自己的一些裝備。又給兩名車伕每人十塊大洋,並說道:“謝謝兩位師傅了,有人來接我們了,我們就不進定武縣城了,你們就此返回,為了你們自己的安全,也勿與他人擺談此事!”
十塊大洋,相當於他們一個月的辛勞,兩名車伕千恩萬謝後,才調轉車頭,回沙市去了。
“走嘍!”易沉蹦躂了兩下,別提有多高興,這小傢伙出來,純粹把它當成是遊山玩水了。
每人搬了一點,離開了官道,為了安全起見,大家朝著一條山間小路走去,這條路的方向大慨就是修山和月山方向。這五人同屬於一個小分隊,年齡都在二十**歲,最先同海青說話的是他們的小隊長,叫牟友魏。這一走都有章法的,兩人在前,兩人在後,牟友魏扛了一箱炮彈,陪著遊海青他們走在中間,嘴裡卻不停的說道:“遊少!我們都盼望你過來,指導我們打這一仗呢?”
“可不要這麼說!宰相在這裡指揮是一樣的!我們之所以過來,因為這是大家到禺南的第一仗,我不想土匪沒有剿成,反而被土匪全殲了?”遊海青曾聽夏妍蕾的父親夏老倌說過,一些部隊都被土匪打殘了,所以心中就多了幾分警覺,怕這幫兔崽子輕敵,如果被反噬一下,心裡始終不舒服噻!
“遊少!是不是太小心了,我想不會吧?”牟友魏呵呵的笑了笑,臉上塗了易容染膏,看不出啥表情,不過心裡認為是遊海青在說笑而已!
“在戰鬥沒有結束之前,什麼都有可能?不要以為我是在說笑,畢竟這種事情是出現過的!”遊海青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牟友魏,只見他滿臉的驚詫,似乎感到不可思議。海青接著又說了一句:“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想小心點總不會錯吧!”
“遊少說得很對,小心點是好的,我們真的輸不起吔!”牟友魏雖說自信滿滿,在現實面前不由得還是喊輸不起,這次出征的二十名隊員是經過層層篩選的精銳,如果說第一仗沒贏反輸,甚至反被土匪殲滅,那可能對於整個戰隊都是毀滅性的,海青有可能就此解散戰隊,每人發放一筆遣散費,讓大家各自迴歸故里,去享受愜意的平靜,再也不去過刀尖添血的生活了。
“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遊海青說著催著大家跟緊點,這幾人中,只有崔凡輝的底子差點,其他的都是地階以上,這點山路應該沒有問題。
剛剛過了黃家鋪子和石牛溝,前面就傳來有情況的訊號,大家趕緊隱蔽在草叢中,不一會,一名行動隊員來報:“遊少!是一夥土匪正在搶劫客商!”
“遊少!怎麼辦?救還是不救?”牟友魏急急的問道,這是關鍵時期,開槍能解決就很好辦,可是這槍一開,驚動了落風寨的土匪,那對後面的行動肯定會造成影響,如果不開槍,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有多少土匪?”遊海青還是顯得比較沉著,馬上進行事態的合理分析。
“有十一個!手上都有槍!有兩車貨,客商有五人,四男一女!”行動隊員繼續報告,把有價值的訊息傳遞過來。
“最好在不動槍的情況下,把土匪幹掉!”遊海青想了想,如果槍聲一響,還是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大道上,兩輛裝滿貨物的馬車,被土匪截住,客商和夥計都被土匪用槍和刀威脅著,蹲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個有點絡腮鬍的土匪頭子圍著馬車轉了兩圈,仰頭一陣大笑:“哈哈哈,媽的個巴子,給爺爺送兩車貨物來,還不錯,我接收了!”
土匪頭子又來到那五個人面前,一個一個的看了起來,最後把眼睛落在那女人身上,二十多歲,雖然談不上頂級的嬌柔美豔,但也頗有姿色。
“這婆娘還不錯,老子先玩玩,然後送到寨子裡面去。”
說著將她拉了起來,一把抱了起來。那女人拼命掙扎,又如果扭得過那五大三粗的絡腮鬍,只得一邊流淚,一邊大聲喊道:“夫君,救我!”
“這是我媳婦!你們放了她!不許傷害她!”四人中突然站起一個男人也大聲喊道。但是迎來的卻是一陣槍把子的狂打,頓時被打得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那女人見自家男人為了救自己,被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哭得更傷心了。
絡腮鬍抱著那女人按到在路旁的草叢上,那裡還會憐香惜玉喲!一邊解衣,一邊又在噗嗤噗嗤的撕扯,幾下子就把那個女人剝個精光,看著那妙曼橫陳的豐盈窈窕,一下子點燃了那不可言表的**,那玩意已經快成鐵棍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也不管四周還有同夥看著,快速的鬆開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