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搖搖頭:“我是說你有一個真好的性格,不管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之下,都會喜歡你的。我很羨慕你這一點。”
這樣不管不顧的,只是開心的躺在這裡,里歐一些小女兒的私密事情,吃一點好吃的東西,這樣的生活,卻是是非常愜意。
然而並不長久。
張雨辰不由自主的將她們現在這個樣子,與不久之前的一幕做起聯想來。那時候,她們也是三個女孩子,而那個帶來美食和故事的人已經缺席,或許是永久的缺席。
曾經是三人姐妹組之中一員的呂雅愫,此時此刻已經失去了跟她們一起聚會的權利和立場,而以著另外一重的身份,在一棟堪稱雕樑畫棟的建築之中,獨自一牛飲著。
夜已深,疲憊的肖子雅在臥房酣睡,對於呂雅愫是否也進來臥房,何時入睡,他倒是半點不關心。
對於呂雅愫來說,便不是這麼回事兒了。自與肖子雅成婚以來,只有在婚禮那幾天,他們有過親近,而在那之後,肖子雅不是在武裝部隊,便是在指揮中心,不曉得忙著些什麼。
她本來以為,肖子雅是掀起自己曾經在聯誼晚宴上,被那些武裝部隊的雜種們侮辱,但是時過境遷,呂雅愫她發現肖子雅好像對女人就是燃不起任何興趣。他難得的回家過夜,都沒有讓她相陪的意思,寧可孤身一人,在那空蕩蕩的雙人床上過夜。
呂雅愫想不通這一點,就好像他想不通肖子雅究竟是怎樣嗎,何時對蕭靈情根深種的。因為想不通,她便只能抱起一瓶酒,一杯接一杯的,灌醉自己。
她已經換下了那可以模仿的青袍,改穿一間大紅色的,綢緞質地的睡袍。那四班柔滑之地的面料從她的肩膀傾瀉下來,露出藕斷一般的手臂。順著那抹白色看過去,拿蔥段一樣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一隻高腳杯子,裡面盛滿紅色的液體。
呂家富有,即便是將一般的家產當做嫁妝陪嫁給肖家,它也仍然是首富無二,呂雅愫現在手上這瓶酒,就是連肖子雅都沒喝過的,卻被呂雅愫當做灌醉自己的手段來了。
“為什麼。。。”
呂雅愫呢喃著:“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要喜歡蕭靈,她到底哪裡好?”
有些話,當你重複一萬遍,它就成了事實。呂雅愫嫁給肖子雅的時候,可並沒有真的愛上他。但是當你近距離的跟一個男人日夜相對,成日裡腦子裡只有他,那你總歸會愛上他的。
張婉瑜曾經在這漫長的孤獨裡頭,寧可與一個****通姦,來獲得讓丈夫另眼相看的資本,呂雅愫現在是陣陣切切的理解了。
“夫人,夜深了,回房吧。”
寂寞的夜裡,突來的男聲讓呂雅愫猛然一個激靈,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家奴躲藏在裝飾的花草樹木後頭,窺探著呂雅愫。
呂雅愫如同被人抓到把柄似的驚魂未定,吶吶的看著那個園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乾脆就聽他所言,回房去了。
這時候的呂雅愫,已經深深陷入了對肖子雅的執念,和對自己處境的憂傷之中,以至於一點都沒有看出隱藏在那家奴眼中的深邃。
一對夫妻,雖然在一張床上同眠,卻彼此不知道對方的想法。這樣過了一夜,肖子雅早早起床,在呂雅愫還未清醒時,便早早離開了家門。
他一早便到武裝部隊去,不僅是為了旅行作為武裝部隊司令員的職權,更是因為今天有人在那裡等他。
肖子雅意氣風發,滿以為會看到蕭靈在辦公室裡靜候,卻沒想到還沒走到武裝部隊的大門,就看到是三個女人等在大門口,而那些煩煩擾擾的記者,怎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正圍著她們三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