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我們透過戰鬥和努力達成了和談,還附帶了一些條件。如果你們不同意這些條件,不想達成這次和談,那是你們的決定,你們自己去同戰士們,同****的頭目去談。”
蕭靈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環視著屋子裡頭的所有人,看到副司令官的時候,副司令官十分慚愧的不敢與之對視,正式因為聽到蕭靈的話而想到隨著他們出征的所有戰士們。
室內一片平靜,只有黃貫中不耐煩的用筆桿子敲打著桌子上的紙張,一點都沒有被蕭靈的話打動。
蕭靈更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兩個人之間的不良氣氛已經到達了頂點。
“如果你們只是因為對我有質疑,而質疑這一次的和談,那麼我請問你們,當初我在這裡提議出征的時候,你們都分別是什麼樣的嘴臉?
如今這場仗有了結果,你們又不滿意了?”
黃貫中實在聽不下去了,眉飛色舞的站起身來呵斥道:“蕭靈,你說的什麼話!難道這個國家發展到現在的程度,都是因為你的功勞?”
蕭靈充耳不聞:“你們可以把我關進監獄去,審判我。
但我知道我的心在哪裡,我也會懷疑你們,懷疑這個國家的決策者,懷疑這個不能夠踏錯一步的國家,懷疑這個所謂的‘美麗新世界’。”
說完這句話,她就走出門去,什麼都無所謂了。
凌上將久久的坐在那裡,目光依舊平視著前方,彷彿沒有任何變化。但只有歐女士注意到了,他的眼睛裡面,漸漸變成了紅色。
只有黃貫中依舊執著於自己的蠅頭小利,不斷的提醒著周圍的人:“所以現在是開始投票,還是先決定蕭靈是否夠資格的問題?”饒是凌上將對黃貫中素來忍讓的,這一次也沒有由著他胡鬧,呵斥了一聲:“坐下,整場會議都被你搞砸了。瞧瞧你提的那些問題,究竟知不知道所謂?”
這樣被凌上將一頓指責,黃貫中感到十分驚愕和委屈。就在昨天,看到蕭靈不請自來的進入了指揮中心的地牢之後,凌上將臉上便暴露出了陰霾,於是黃貫中當時立刻諂媚的猜測上將的心思。
“武裝部隊的副司令那裡,好像準備了一份參蕭靈的材料,之前壓在一個董事那裡,是與他相熟的。要不要,從這裡頭動點手腳?”
距離蕭靈他們出征歸來,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凌上將問道:“怎麼壓了這麼久?他參了什麼問題?”
黃貫中“嗨”了一聲:“那個人一向是個老實疙瘩,蕭靈自然是有些不規矩的事情,被他看在眼裡。可是這兩天又鬧騰著要把那檔案往回撤呢!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那董事是咱們的人,我攔著沒讓,想著能不能從這裡頭做些什麼文章來,上將,您看呢?”
那時候蕭靈正好從地牢出來看到樓上窗戶後面的凌上將,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的就扭頭走掉了。那時候凌上將也轉身離去,藉著情緒默許了黃貫中的意思。
“你掂量著辦吧。只是,下頭人想說的話,咱們總要讓人家好好說出來。”
於是黃貫中欣喜不已的安排了這場問答作證環節,致力於將蕭靈的功勞抵消,再倒打一耙。
但如今凌上將把全部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黃貫中有苦難言。
這時候副司令官適時的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這份材料在我整理出來之後,已經覺得不太合適了。很多情況我當時理解的都是片面的,比如蕭靈司令當時失蹤是為了追捕殺害航悅穿的****,而如果後來她沒有逃出來,成功的指揮了我們那場戰鬥的話,我們將面臨的結局是怎樣的。”
歐女士忍不住出言:“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回答黃貫中的問題呢?”
副司令官頗為委屈的:“是黃上將事前就強調過,要我只回答‘是’或者‘不是’,我是軍人,我要遵守上級的命令啊。”
“事前”這兩個字,已經生動的表現了黃貫中在私下所做出的一切,原來他就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而蕭靈只是一個無辜的,想要努力為國家奉獻,還竟然差點遭到迫害的,可憐的女孩兒。
這個意識一下子貫穿到每個人的想法之中,隨後大家都瞭然於心。而黃貫中到此刻才明白,其實凌上將才是真正的幕後做局的人。
他看著凌上將已經恢復平靜的臉孔,不敢相信這個自己侍奉了幾十年的老男人竟然真的為那點可憐的血緣關係,而抹殺掉一切。“你。。。。”
黃貫中顫抖的向凌上將伸出了手,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