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琢磨了一下,回答道:“細說起來,斷斷續續的也有一陣子了。可是要說真的能夠感受到的疼痛,就只有這一次。”自從阿誠帶著破曉偽裝成失婚男阿柱,頂著一副憨厚的面容來到蕭靈的身邊之後,蕭靈就鮮少有長時間的離開他們兩人的時候。這一次蕭靈一下就走了大半天,讓阿誠整個人心神不寧的,在肖公館裡頭東張西望,坐立不安。
“管家,你們夫人離開了這麼久,怎麼你一點都不擔心啊?”
已經堪堪能夠站起來行走幾步的破曉此刻正專注的攀著阿誠的褲腿,極力的 想要表演單腿站立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管家抬抬眼睛瞥了一眼阿誠,沒有好氣兒的說:“夫人出門是非常經常的事情,她日理萬機,要處理許多大事。更別提她還曾經離開這裡超過半年多呢!”
阿誠覺得管家的態度很有趣,自從自己來到這裡之後這個胖胖的老男人就沒有好好跟自己說過一句話。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他抱起破曉,湊到管家的面前,老管家十分喜愛這個孩子,幾乎忍不住去看這個小東西。
“你是夫人的客人,我沒有立場討厭一個客人。”管家故意加重了“客人”這兩個字的讀音。
阿誠想了想,認為這兩個字不能夠充分說明自己現在的身份:“我陪你家夫人做的事情可多了,還不能夠算半個主人麼?”
露骨的暗示讓管家炸了毛,提高了自己的聲調:“像你這樣粗鄙的人,就不應該進入這裡!!你你你!”阿誠將人逗弄起來,自己卻哈哈大笑,一扭頭的瞬間,卻發現蕭靈正站在門口,目睹這一切。“你去哪裡了?管家可要擔心死了。”
阿誠還是那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晃盪到蕭靈身邊,將破曉推給她,感覺自己很帥的樣子。
破曉鑽進媽媽的懷抱之中咿呀學語的階段,嘴裡總是發出每晚的擬聲詞,也沒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進屋吧。”
蕭靈納納的將孩子往懷裡更樓了一摟,一路往前走過去,目不斜視的樣子讓阿誠疑惑。
“你怎麼了?”
蕭靈在破曉面前從來都是 保持著愉悅從容的姿態的,是一個母親該有的姿態。鑑於她的成長經歷,蕭靈立志於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母親,不給他任何的要求,從各個方面去呵護她的需要。然而今天,即便在破曉面前,蕭靈也無法恢復期自己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木訥的,是冷淡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阿誠意識到了一定有事情發生,他坐在沙發上蕭靈的身邊,將破曉趕去一旁自己玩耍,而他拉起蕭靈的雙手,放在胸口上。
蕭靈一下子就掙脫了:“以後再破曉面前不要這樣,我不想讓他誤會。”阿誠感到自己的心臟一下子掉進了冰水之中,冷得徹骨。
“你要讓他明白,你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我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蕭靈,現在才想到要撇清這一點是不是太晚了?從這個孩子出生開始,他就與我生活在一起,我是他的父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果要說咱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個是跟這個孩子沒有關係的陌生人,那那個人,也只能是你。”
蕭靈一直默默的聽著阿誠的話,不發一言。阿誠自己說完,發洩完了怒氣,感到氣憤部隊之後,去抬蕭靈的下巴,卻看到一張佈滿淚痕的臉盤,立刻就黃魯昂起來。
“你別哭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你今天突然提這個事幹嘛,搞得這樣沉重?我們保持著現在這樣的狀態,不是挺好的麼?”
蕭靈的眼淚連珠串似的掉落下來,她忽然有些崩潰的一頭扎進阿誠的懷抱之中,而阿誠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靈,你今天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的啊?”
在一旁玩耍的破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蕭靈和阿誠相互擁抱,竟然自動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蕭靈。。。。”阿誠還欲呼喚,蕭靈卻已經平靜了下來,從阿誠的花苞之中起來,臉上又恢復了剛剛的平靜。
“誓師大會,要提前舉辦,我需要你幫助我。”阿誠不明白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之處,但面對蕭靈此時的失控,他還是一口答應下來:“好,只要你希望的事情,我都會盡力去做到的。但是你能不能夠,先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