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懋此言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現在這個時候,謝至雖然完美平息了朱宸濠的叛亂,卻也正是心情不爽快之際。
謝至出言道:“正好,這個事情某也得寫個摺子與陛下呈報一下,要不在摺子中提及一下。”
張懋點頭道:“嗯,你是應該提及一下,但你怎知朱慧也是願意,她若不願,你所做這些豈不是瞎忙活。”
行進一路,謝至也是能感覺到的,朱慧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
謝至一抬頭昂首,洋洋得意道:“某自是相信某的實力,全靠某潔身自好,若是某開口,天下女子恐無一人不對某趨之若鶩,就這天下,有才有德,且又文武雙全的俊俏後生又有幾人。”
謝至說的倒也不虧,他是有這方面的實力。
但實力是一回事,他自己說出來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張懋大大給了謝至一個白眼,不客氣的道:“行了,反正本公言盡於此,你若有需要幫忙之處,本公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本公只告訴你一句,別玩過火,小心引火燒身。”
謝至自是知曉此事的重要,有張懋這般承諾幫忙,謝至瞬間感覺他又多了幾分底氣。
從宮中出來後,謝至便回了家。
謝遷前幾日已解決了關中大旱回了京,先正在宮中當值。
謝至在家中點了卯後,便去了宗正寺。
此案屬朱家人犯案,三法司哪裡都不適合看管,唯有放到此處最為合適。
送朱宸濠一干人來的時候也是謝至一手操辦。
謝至去而復返再想見朱宸濠家眷一面自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了宗正寺牢房,見到了朱慧。
被關押到這裡,他們的命運基本上也都定了。
此刻牢房中的氣氛自是頗為壓抑。
這宗正寺所處決的皆都是朱家子弟,京中的朱家子弟也就只有朱厚照一人而已。
遠在藩國的其他子弟,即便犯案也不值得在宗正寺處置。
所以說來,這宗正寺也是空當很。
一年到頭基本上也用不到幾次,這恐是自宗正寺建成之後用到的最多一次了。
在見到朱慧後,謝至便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問道:“可還好?”
朱慧脾氣倒是還挺硬氣,也還算樂觀,回道:“嗯,還好。”
與朱慧接觸的多了,謝至便也就越欣賞她,笑嘻嘻的拿了買來的糕點,遞過去道:“嚐嚐吧,這是京師做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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