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分析。首先說說你爺爺的力量,我們估且認為是他的力量。我想更有可能是因為他曾經為很重要的人入殮,那人承了他的恩情,如今走到了很重要的位置,可以看到你爺爺當年的恩情上幫忙。要不就是盒子裡藏了重要的秘密。”
常青不認為會是有人承情,在爺爺為人入殮的時代,人們並沒有那麼畏懼死亡,兄弟姐妹也多,整個社會環境的人情味很濃重。
爺爺只是幫忙入殮,並沒有為別人做過特別的事。
短暫的感激她相信有,在不麻煩的情況下搭把手,她也可以理解。
再深的情誼,她想不出來。
常青把注意力放到了陸名湛說的第二種可能,“如果盒子裡藏了重要秘密,江雨又怎麼會輕易給我們?”
“江雨這邊的原因有很多,一是不想再過原來的生活,想打破平衡;二是知道這個盒子對她的保護不大了,這個可能比較大。針對第二點又能分析出不少的可能,盒子裡的東西還在她手上,或者已經被她送給想要的人了。”
常青的思維勉強能跟上陸名湛的,“能確定是哪一種嗎?”
“能。”
“哪種?”
“她想打破平衡。”
“這麼說她對我們來說不再有價值?”
“也可以這麼說。”
常青伸手戳了戳小木盒子,“有種我要剖析爺爺感情故事的感覺,說不定這個盒子跟爺爺的另一半有關。”
“你不知道你爺爺和奶奶的故事?”
“不瞭解,也沒聽我爸提過,聽到最多的就是奶奶走得早,只生了我爸就走了,”
她爸那個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有好幾個兄弟姐妹,只有她爸是獨生子。
她是別人說什麼基本不懷疑、不發問的人,她爺爺和她爸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以至於對家裡長輩的事都不太瞭解。
陸名湛摸了摸她的頭,“你要有一天八卦起來了才讓人奇怪。事情能慢慢梳理,不著急。”
“你真會安慰人。”
“這是我的專長。”
“我明天去莎莎姐老家接她,你去不去?”
“去啊。我現在可閒了,去哪兒都行。”
常青小聲說道:“有你在旁邊,她知道我接了莫爺爺和趙光能罵得文明一點。”
“所以,你提前去示好?”
“我本來也想去接她,她每次回老家帶的東西基本都是給我的。以前沒有車,現在有了,去接她她也會很高興。”
陸名湛無論看她多久,還是很喜歡她的很多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