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將領看著大當家的二當家的接連與張勳作戰還不能贏了張勳,早就手癢了,看到這般對手,哪裡還能等得住?看到鳴金聲音響起,催動胯下馬,提刀出陣,直奔張勳而去。
再說陳蘭雖然打的艱難,但是卻也是殺得興起,聽到鳴金響起,陳蘭還不想退卻,但是這軍令是自己所定,自己需要做個表率,陳蘭氣的嘆息數聲之後,戰刀開始猛烈的向著張勳劈斬。
“噹噹噹”
陳蘭急忙砍出數刀,然後回撥戰馬,向著自家陣中奔去!
張勳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到這時候張勳哪裡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當猴耍了,想用車輪戰磨死自己?
張勳冷哼一聲,但是張勳也不敢大意,就算自己武藝高強也無法與眾多將領車輪戰還能保證不累,若是自己萬一不幸受傷之後,那江亭危矣!
但是張勳又不能不上,畢竟敵方叫陣,只叫張勳,張勳若是不出陣殺一殺敵方的銳氣,恐怕江亭軍計程車氣就會下降甚至崩潰了!
陳蘭雷簿用瞭如此陰險的方法,想要將張勳生生磨死!
再說張勳看見陳蘭被敵方鳴金呼喚撤回,也已經知道了敵人的陰謀,但是卻沒有絲毫懼意,反倒更加興奮,張勳抖擻精神,再戰才來的將領。
這敵方新上的將領在之前已經看見了張勳與兩位當家的兩次交鋒,連觀兩陣,自然知道張勳的勇武與厲害,明白以自己的能力,若是跟張勳硬接戰鬥,肯定要吃虧,恐怕甚至撐不了二十回合。
所以這將領定下了戰法,並不跟張勳硬碰硬,而是施展身法,憑藉自己高超的馬術與身法,與張勳纏鬥。只見這個將領的身法果然怪異,身體在戰馬前後左右閃現,戰刀在場中不知何處就鑽出了頭顱,像是毒蛇一般,猶如蝴蝶飄舞,戰刀帶起絲絲縷縷的寒光,點點寒光圍繞張勳,在張勳身週上下點出,寒芒微閃,像是煙花一般,甚是好看。
但殺法怪異是怪異,張勳是誰?張勳與他的兩位當家的戰鬥都不會吃一點虧,所以這人佔不到張勳絲毫便宜。張勳也不躲閃,看著這將領的像是跗骨之蛆一般令人厭煩的殺法,奮起神力,戰刀左右交攻,上下翻飛,舞的那是虎虎生風,滴水不透,就如同護盾一般將張勳上下擋了個嚴嚴實實,反而將這將領的虎口震得那叫一個血肉模糊!
“如此殺法,逞什麼英雄?”
張勳怒斥道,這人太煩人了,逃跑功夫簡直一流。
“殺不了我,你有什麼本事來教訓我?”這將領也不甘示弱,自己與張勳接連戰了二十回合,除了自己的虎口有些陣痛,散出了鮮血,但是卻沒有多少傷害。
“你!”張勳有些慍怒,本來就是這人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不放,而且還不敢真刀實槍的幹一場,卻總是能找出歪理,張勳氣的鼻孔生煙,大罵一聲。
“那我就殺了你!”
張勳接著就開始放開了自己的防守,反而是一心只是要將這傢伙殺掉,果然,張勳這一放手,有舍必有得,自己對這跗骨之蛆一般人物的傷害就大了許多,僅僅片刻,張勳就在他的身上割了幾道口子,但是卻影響不大!
“看招!”張勳猛喝一聲,就在這時,敵將突然在馬腹之下轉了一圈,刁鑽的戰刀從張勳胯下直接向上,砍向了張勳的小腿!
張勳眉頭緊皺,但是卻無法躲開了,只能生生扛下了這一刀,但是張勳手中的戰刀卻是毫不猶豫的砍向了敵將的頭顱。
“哼!”
張勳悶哼一聲,敵將的戰刀刺入了張勳的小腿之中,張勳的腿上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而敵將的頭顱也在這瞬間被張勳劈了下來。
“咕隆!”
敵將的頭顱落在了地上,頓時引起江亭兵馬一片歡呼!
“張勳!”
李邈之前就看到了陳蘭用了車輪戰,想要讓秦淮陳到上去講張勳替下來,但是張勳與這敵將的戰鬥中竟然被刺了一刀,李邈看的清清楚楚!
“兀那賊寇!簡直不要臉到了極致!”
李邈憤怒了,想要讓秦淮上去講張勳替下來,但是這時候,雷簿看到己方將領被張勳斬殺,而且給張勳的腿上留了一道傷口,這可是好機會啊,雷簿為了擊殺張勳,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立即提劍上馬,猛夾馬腹,直取張勳。
李邈知道無論是陳到還是秦淮,可都打不過雷簿啊,在李邈手底下,也就張勳一個大神的武藝最高,秦淮高不成低不就,陳到則是還小,根本還沒歷練出來呢!
叫他們兩個上去不是上去送死嘛!
“怎麼辦?怎麼辦?”李邈看著張勳已經與雷簿戰在了一起,急得額頭上面直冒汗啊,這不對啊,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