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昇到底怎麼飛，蘇衛不知道。

閻祖也不是很清楚，沒有人教過他。

但飛昇者曾言，只要境界抵達飛昇的層次，契機便會出現。

這就是靈光一閃。

有了靈光，剩下的事情便簡單多了。

達到飛昇境界的修行者，想要建造陣法或者什麼資源，都是很容易的。

畢竟，他們已經成為玄宇大陸的頂尖存在。

但自古以來，飛昇都是從玄宇大陸的正面飛昇的。就連那位差點飛昇成功的九幽閻帝，也是去往人間然後再飛昇的。

如此可見，飛昇的通道是朝上的。

可現在，閻祖想要試試朝下能不能飛昇。

但蘇衛心想閻祖要是飛昇離開了，他怎麼辦？

他可不認為自己有機會飛昇。

畢竟，人族修為，他不過凝元。而九幽修為，他也才第五境。

“我帶你吧。”

閻祖當即拉住蘇衛的手：“但我不確定行不行。”

話裡的意思似乎是他自己感覺可以飛昇。

“如果那輪血月上什麼都沒有，我們怎麼辦？”

蘇衛說道：“在這裡，我們還有機會去往人間，但在那裡，我們能回來嗎？”

“在這裡，我們很難抵達人間的。”閻祖實話實說：“不冒險一把，我們都要死。”

“也許，血月上面還有去往他處的通道呢？”

閻祖與蘇衛的對話沒有任何的理論基礎，完全是隨意揣測。但破罐子也要破摔。

蘇衛不再猶豫，與閻祖踏入了陣中。

……

沒有任何變化。

蘇衛與閻祖空站了許久。

“這是個廢棄的陣法。”閻祖剛說完，一道虛影出現在半空。

這道虛影沒有人知道從何而來。

但它就是出現在那裡。

下一刻，虛影朝蘇衛與閻祖而來。

閻祖當即拽著蘇衛朝山下掠去。

“是什麼？”

蘇衛問道。

“不知道。”閻祖道：“反正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