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正在公司開會,突然接到電話就得知韓維武被人打進醫院並且還有警察跟著,說他非法入侵主動傷人結果被對方反過來打到昏迷,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得到這個訊息,她就直接帶著律師趕了過來,先是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韓維武,然後就馬不停蹄趕到城西分局要來對付那個傷害自己老公的傢伙。
至於佔不佔理,這個她才不在意,反正她有錢,有錢就有理。
去年她酒駕撞死一個小女孩,對方家裡說要讓她坐牢,可是到頭來呢?還不是用錢擺平了?
劉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在心裡暗歎一口氣,然後就帶著張雪媛和她的律師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邊走邊對著旁邊的警察說道:“把人帶過來,先見面談一談吧。”
“不用了,我就在這裡。”站在一旁的宋保軍聽到了劉戴的話,直接站了出來。
他一開腔,張雪媛的目光就死死落在他的身上,然後臉色憤怒喊道:“又是你這個小賤種。”
她和宋保軍也見過幾次面了,知道宋保軍和韓維武之間的關係,更是親眼看到過宋保軍暴打韓維武的場面。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又是這小子,而且他還反咬一口把責任推到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死肥婆,你這嘴巴怎麼就和吃了屎一樣這麼臭?不過也沒關係,韓維武上次不是喝了尿嗎?你們夫妻兩正好是絕配,簡直天作之合天造地設蛇鼠一窩啊。”宋保軍一副驚訝的樣子就鼓了幾下掌。
“你……你怎麼會知道那件事?”張雪媛瞪大了眼睛,因為過度憤怒都有些發抖。
宋保軍的話太毒,讓她這個潑婦一時半會都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擊。
“我怎麼會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們夫妻兩一個吃屎一個喝尿,真的是絕配,不過麻煩你以後說話的時候和我保持十米距離,你的嘴巴真的太臭了。”宋保軍嘆了一口氣就捂著鼻子後退兩步,彷彿真的臭不可聞一樣。
公安局裡的其他警察聽到宋保軍的話,頓時都忍不住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只能苦苦憋著。
張雪媛這女人實在太盛氣凌人,一進來就開口把所有警察都罵了,讓這些警察心裡極不舒服。
宋保軍卻不同,一張開口就把張雪媛罵的死去活來,也就等於間接性為他們報仇出氣,讓他們一個個在心裡都暗爽不已,給宋保軍點了三十二個贊。
張雪媛都快氣瘋了,像一頭受驚的肥豬就衝向宋保軍,大喊道:“老孃今天非要撕了你的臭嘴不可。”
宋保軍一而再再而三拿韓維武喝尿的事情攻擊她,讓她實在受不了了,直接衝上去就想撕掉宋保軍的嘴巴,讓這小子再也開不了口才好。
“張女士,不要亂來。”旁邊的劉戴察覺到張雪媛的動作連忙大聲喊道,卻沒敢伸手去阻止張雪媛。
“來得好。”宋保軍在心裡大笑一聲,在張雪媛衝過來的瞬間他跳起來反手一耳光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響亮的耳光聲突然傳開,隨即而來的是張雪媛摔倒在地上的聲音。
宋保軍一耳光抽的太狠,讓張雪媛身形不穩直接摔到在了地上,膝蓋和手臂磨破了幾塊皮,卻連宋保軍的衣角都沒碰到。
而宋保軍反擊完了以後,還不忘順手補刀,對著趴在地上的張雪媛又狠狠踹了幾腳大喊道:“救命啊,快救我啊,這女人想殺了我。”
“這位先生不要激動,不要動手打人。”劉戴看到宋保軍還要繼續動手頓時眼珠子都快驚掉了,大叫著就衝過去從後背抱住宋保軍。
張雪媛的律師則是連忙跑過去把張雪媛從地上扶起來,一臉擔憂喊道:“老闆你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嘶。”張雪媛倒吸一口涼氣就從地上緩緩坐了起來,呲牙咧嘴的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口,傷口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感讓她氣到抓狂。
“老闆我去給你拿點藥擦下。”看到張雪媛問題不大,律師連忙轉過頭就讓旁邊的警察拿出藥物來,要給自己老闆上藥。
張雪媛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口,而是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抽過的臉,眼神怨毒的看著宋保軍怒吼道:“小雜種,你敢抽我,今天我要是讓你站著從這裡走出去,老孃就是你養的。”
以她家的家境,從小養尊處優,別說被人打耳光,在家裡摔一跤帥破皮都是天大的事情。
宋保軍打了韓維武現在又打了她,她已經動了殺心了,在心裡盤算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小子,把他弄進監獄以後還要讓人在監獄裡折磨他,甚至他的家人也不能放過。
“可別這麼說,我要是有你這麼醜的女兒我就丟馬桶裡淹死。”宋保軍擺了擺手搖頭笑道。
“劉局長,你也看到了,他剛才對我又罵又打的,我老公也被他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接受治療,這樣的犯罪分子難道你不抓起來嗎?”張雪媛已經不想理會宋保軍,而是看著旁邊的劉戴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