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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太皓再取兩秘籍

四意撫著下巴上的鬍鬚,微笑著回憶道:“年初時,有幾個年輕的弟子覺得這院子稍顯陳舊,提議要重新翻修一番。我心中暗自慶幸,幸虧當時及時制止了他們,否則若是動了這院子的一磚一瓦,我這把老骨頭可真不知該如何向太皓大俠您交代了。”

當太皓準備告辭時,四意急忙挽留,他熱情地說道:“太皓大俠,您遠道而來,怎能就這樣匆匆離去?請務必賞臉,讓我設宴款待您一番,讓我們兄弟倆把酒言歡,共敘舊情。”

太皓被四意的盛情所感動,便欣然應允。於是,他們一同步入前廳,四意早已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宴。美酒佳餚,香氣四溢,他們舉杯暢飲,談笑風生。席間,四意講述了自己這些年來在盧陽城和平河城的經歷,而太皓也分享了自己在江湖中的所見所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們都已微醺。四意提議讓太皓在宅院裡再住一晚,明日再行離開。太皓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便點頭答應。

當晚,太皓在四意為他安排的客房中安然入睡。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床榻之上,太皓沉浸在夢鄉之中,彷彿又回到了年輕時的時光。

第二日清晨,太皓早早起床,與四意道別。他感謝四意的盛情款待和多年來的守護之恩,並承諾將來若有機會定會再來拜訪。

四意將太皓送至門口,他們依依惜別。太皓跨上坐騎,揚鞭而去,消失在了遠方的晨霧中。而四意則站在門口,目送著太皓的離去,心中充滿了感慨和不捨。

太皓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平河城的邊際,他的目的地——娘娘灘,正靜靜地躺在前方。他此行並非簡單的遊歷,而是懷揣著深沉的敬意和使命,因為在那娘娘灘的對岸,安葬著他敬仰的師父元始的墓地。而太皓此行,更是要取回《貓祖神功》的另外兩卷秘籍——《醉貓捕鼠》與《狸貓拜神》。

太皓跨上駿馬,一聲長嘯,猶如龍吟虎嘯,震徹四野。他快馬加鞭,疾馳在通往娘娘灘的官道上。馬蹄翻飛,塵土飛揚,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直奔目標而去。

沿途的風光雖美,但太皓卻無心欣賞。他的心中只有那個目標,那個他必須完成的使命。白天,他穿越崇山峻嶺,跨過湍急的河流;夜晚,他則在星光下繼續前行,只有月光和星辰陪伴著他。

在蒼茫的大地上,太皓如一道狂風驟雨般的身影,連續賓士了整整十天,終於踏足了那片寧靜的娘娘灘。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他震驚得幾乎無法呼吸。

原本莊嚴肅穆的師父元始的墓地,此刻竟被無情地破壞。墓碑傾斜在一旁,彷彿是一個受傷的巨人無力地倒下,而墳墓則被徹底夷為平地,只剩下一片狼藉。

太皓的心如被重錘擊中,憤怒與恐懼交織在他的心頭。他快速走向那片廢墟,雙手在泥土和碎石中急切地翻找著。他清楚地記得,那兩本珍貴的秘籍《醉貓捕鼠》和《狸貓拜神》就藏在墓碑之下。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兩本秘籍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太皓的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緊握著拳頭,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捏碎。

“到底是誰幹的?”太皓怒吼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娘娘灘上回蕩,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不解。他無法想象,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對師父的墓地下手,更是奪走了那兩本秘籍。

太皓輕踏竹筏,隨風飄至娘娘灘,他心中懷揣著舊事重訪的思緒,徑直朝那曾經熟悉的居所劃去。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感到一陣恍惚。

昔日那簡陋卻充滿生機的居所,如今已被華麗的樓閣所取代,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太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彷彿時間在這裡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了那扇沉重的木門。門內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名青年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男子面容清秀,眼中透著一股機敏與聰慧。

“你是來找我阿公的?”青年男子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太皓點了點頭,道:“正是。不知田貌神醫現在何處?”

青年男子搖了搖頭,嘆息道:“阿公已經離世多年,這裡如今由我接管。我是他的孫子,名叫田野。”

太皓聞言,心中一沉。他想起當年與田貌神醫相識的情景,那些關於醫術的探討和爭論彷彿還歷歷在目。如今,故人已逝,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回憶和感慨。

他定了定神,繼續問道:“那田山神醫還在世嗎?我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田野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黯然:“大伯也已經離世三年有餘了。此地如今只剩下我,我也是個郎中,繼承著家族的醫術。”

太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哀思。他沒想到,短短几年間,曾經熟悉的故人竟已紛紛離世。他感慨萬分,卻也知道人生無常,唯有珍惜眼前人。

他向田野深深一揖,眼中閃爍著探尋的光芒,問道:“小兄弟,你可曾聽聞,那岸邊元始之墓究竟是何人所為,將其推倒剷平?”

田野眉頭緊鎖,面露憂色,緩緩道:“大伯在世時,曾囑咐我每逢佳節必去祭拜。然而就在去年,風雲突變,朝廷的兵馬突然而至,將那墓地鏟為一片廢墟,連墓碑也未能倖免,被推倒在一旁。官府更是嚴令禁止我們修復,說是皇上的旨意。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元始前輩究竟是如何得罪了朝廷。”

太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低聲自語:“看來,少靈這賊子又是在針對我。”他抬頭望向田野,繼續問道:“小兄弟,你在墓地附近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田野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道:“除了那滿地的狼藉,並未發現其他異常。”

太皓點了點頭,再次拱手道:“多謝小兄弟相告。還未請教,小兄弟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