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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是誰動的手?

這件事牽扯到秋棠院,與衡芷有所關聯的話她怎會胡說八道,稍不注意,那就是掉腦袋的大事,這些她是從落見君那裡聽來的,怎會有假。

“千真萬確,事情輕重奴婢心裡明白。奴婢還以為事情與你有關,現在看來,這些事的始作俑者,極有可能是桓王。”

衡芷怎麼認為不要緊,但在旁人眼裡,從維護落清廷的角度來看,那個人還有可能是付衍。但王君淳可以肯定,這件事絕對與付衍沒有半毛錢關係。

倒是文婧世子疑似是太子狠下毒手,桓王會做出此等舉動在情理之中。

“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他做事不會如此張揚。他不會輕易出動身邊的暗衛,你可知道那些殺手的來李?”

在府中組織殺手在朝廷律法之中不被允許,暗衛的存在一般不是數量龐大,朝廷就不會管這些事。

“太子那邊的人正在調查,現在還沒有個結果。奴婢總覺得那些人會把矛頭對準小姐你,近日還是不要出府為好。”

旁觀者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更何況事不關己,他們自然不用擔心。太子和李戀蝶心裡卻比誰都清楚。

最近發生的那麼多事,不是衡芷乾的,就是桓王乾的。除了他們兩個,想不出還有誰有這膽子。

“怕什麼,清者自清。他們無憑無據,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擄走我不成。”

太子就是再怎麼想揪出兇手,或者說懷疑到她身上,也是私底下想辦法解決她,絕不會蠢到明目張膽的地步。

皇后得知太子受傷的訊息,在宮中氣的暈。第二日醒來後趕緊趕來太子的住處,看到太子因為受傷而毫無血色的臉,她的心都快揪成一團。

“我可憐的孩子,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你的傷太醫怎麼說的?”

太子腹部裹著厚厚的紗布,房間裡充滿藥的味道。皇后心疼的看著他的傷口,是誰如此大膽敢傷她孩兒。

“無關緊要的傷,休息一段時間,不能劇烈運動,自會好起來。母妃不用擔心,沒有什麼是。”

看他臉色如此之差就知道他傷的不輕,怎麼從他口中說出就是無關緊要的傷,不注意到時傷口感染可如何是好。

“刺殺你的人可查出來是什麼人了?為何李家會在同一段時間出事,母妃覺得,會不會是桓王的人?”

太子有時做事不夠沉穩,太過沖動。得知他出手傷害文婧世子時,她心裡盡是對這件事情的疑惑。直到桓王進宮,她才相信此事。

太子向她提起過桓王說的話,如今發生的一切,不正應驗了他所說的。太子迷茫的眼神望著房梁,過了許久才有些不確定的搖了搖頭。

“那些殺手的來李兒臣已命人去查過,是千秋閣的人。千秋閣在江湖上我行我素,不為他人賣命,與桓王八竿子打不到一處。”

因為皇帝的太過寵愛桓王,他害怕桓王會奪走屬於他的皇位,就派人每天都監督著他。

他的行蹤,每天在做什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儘管有時會錯過些細節,但他可以肯定桓王和千秋閣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桓王會是誰?總不會是落府那個丫頭片子。千秋閣在江湖上猖狂就罷,現今居然跑到皇城來撒野。”

千秋閣在江湖上的名聲可是響噹噹,沒有人不忌憚這個門派,但這不代表他可以謀害當朝太子。

“他們的背後應該有什麼人的指使,這件事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還得讓人著重調查此事。”

太子回想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除了為難對自己有威脅的人之外,其他的幾乎沒有任何瓜葛。素來只聽說過千秋閣的名號,與千秋閣絕對沒有恩怨瓜葛。

千秋閣行事嚴謹,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他們背後的那隻手,到底是誰在指使

劉婉君邁著平緩的步子來到修竹小築,她母親原本在母家,也就是柳家時居住的地方,感覺不過短短一眨眼的瞬間,修竹小築就換了主人。

這次來到修竹小築,她的心中一片平和,沒有怨,沒有恨。修竹小築樹木種的最多,尤其是竹子,繞著院子的牆壁一週,青翠的碧綠倚在牆上,故而稱為修竹小築。

母親不愛竹,卻不喜歡變動,從前修竹小築是什麼樣,直到現在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以至於她走進來,還能感覺到母親的氣息。以往她走進來的時候,母親就坐在院子裡對她笑。拉過她坐在腿上,笑著摸摸她的頭,將她摟在懷裡。落清廷即將成為桓王妃,背後又有付衍撐腰。

她自小被母親寵著,可是與柳家人並沒有多少接觸,要向柳家求助,沒什麼希望。

柳碧餘到底想做什麼她不管,但是在對付落清廷這一點上,她們的看法達到了一致,如此就已足夠達到她的目的。

“公子可睡下了?”劉婉君出現在修竹小築時,院子裡所有的下人手頭的活都停下來,片刻怔愣之後,幾乎是提心吊膽的看著她。

劉婉君的刁蠻在劉府是出了名的,她來修竹小築能有什麼好事。礙著她是大小姐的女兒的身份,最多是來來鬧鬧,可受苦的是他們這些下人。

她雲淡風輕的進來,淡然的開口問了這麼一句,前所未有的和氣,可把下人嚇得不輕。還是柳碧餘的貼身婢女先反應過來,恭敬的對劉婉君屈膝行禮。

“回大小姐,公子正在裡面睡著,小姐可是有什麼事找公子?”婢女不想得罪劉婉君卻別無他法,這幾日柳碧餘焦頭爛額,用完膳後困的厲害,早早便睡下了。

“呵呵,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有些話想與公子商談。既然公子已經睡下,我明日再來一趟就是。”劉婉君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說罷便轉身離去。

“沒事,我已經醒了。你們都下去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大小姐既然有事,何不進來坐坐?芮兒,備茶。”柳碧餘確實剛起床,頭髮還未束起,身上的衣裙穿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