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這墨家的墨者是不是太仁慈了些?”何憲身為西城主城樓守將,看著屈明那一副慈悲救世之主的模樣,卻是非常的反感。
此次已經是趙國大軍突然來攻的第十天時間,可何憲麾下校營的三千人幾乎已經死傷殆盡,所以對於懷著慈悲心場的屈明很是不屑。
“好啦了不說了。”田啟打斷守將何憲的話:“何將軍,你去鎮守前面的翁城城樓,務必不能讓趙軍趁著夜色攻破翁城城樓。”
“諾。”何憲立即恭敬領命。
田啟看著身邊靜靜手持弓箭手太史熾:“前輩,雖然夜晚視線不好會阻礙你們神射手的發揮,但我田啟還是鄭重的委託你們,一定要將攻上城樓的趙軍打退下去。”
“少帥,守住翁城城樓沒有問題,不過老夫覺得墨家的墨者屈明我們是不是要注意些許,畢竟饒安城一旦內亂很容易被城外趙軍趁機攻破城池。”太史熾眼神有些凝重的看著田啟訴說著。
田啟臉上卻是表面不動聲色:“前輩,雖然墨者屈明對我們的做法很不認同,不過我卻我們相信他也是知道分寸,如果真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我會處理好一切。”
“那好吧!”太史熾也不在說話。
而望著轉身去指揮弓箭兵和神射手的太史熾,田啟也是扭頭看著身邊高漸離和勝七:“你們兩人去挑選最精銳,最不畏懼死亡的三千軍士,之後我有大用。”
“是。”高漸離和勝七兩人都是淡淡應諾。
田啟望著城外那漆黑的夜景,卻是明白其中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兇險,而他唯一能做的出了做好最壞的打算。
饒安城外。
龐煖將進攻的命令以口口向傳的方式下達給麾下的大軍,此次夜襲龐煖直接以五萬大軍向饒安城西城門發起進攻,其餘三座城門也是白天的兩倍兵力。
趙國大軍每人口中咬著一節樹枝,在一支火箭突然射向饒安城後,得到命令下之後的眾將士,也是靜默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的向饒安城樓行去。
饒安城樓樓寂靜無聲,饒安城外同樣是安靜的落針可聞,那西城門外的五萬大軍,舉著盾牌默默的前行。
當最前排的步兵方陣令行禁止的停再三百步的火焰隔離帶外,後面的護軍則是同樣一手盾牌,一手戰刀的整齊停下。知道前面的步兵吸引成樓上的注意,那麼他們護軍則是會率先衝到城外的護城河,從而掩護後面的大軍攻城。
龐煖看著最面的步兵已經到達那燃燒的火焰隔離帶外,隨即直接從一旁戰鼓手上奪過鼓錘:“咚…咚…咚咚…咚咚咚……”
連綿不絕的戰鼓聲快速響起,趙國大軍最前前面的步兵提起盾牌都齊齊大喝道:“衝呀…”
頓時前面的趙國步兵猶如被放出牢籠的惡鬼,紛紛吐了嘴裡不能說話的樹枝,提著盾牌就向燃燒的隔離帶衝殺而且。
饒安主城樓上的太史熾率領著弓箭手,紛紛點炮弓箭箭頭上的油布,快向城樓外射去,在擊殺城外的趙國大軍之時,也是照亮城外那漆黑的夜景。
趙國大軍前面的步兵盯著盾牌進攻,後面的護軍則也是頂盾牌向饒安城衝去。
嗡城城樓上的守將何憲看著已經衝到護城河邊上,卻是沒有立即下令攻擊,就是要等很多的人的越過護城河時,那時候比我他下令滅殺對方之時。
趙國的幾千名護軍衝入護城河,不過不等他們將過護城河時的木板橋搭建好,就感受著他們踩在乾枯的雜草上,可空氣中卻是還是一股火油味。
就在眾人驚恐之下,還沒轉身逃離就被後面湧上來的袍澤,將他們從新擁擠迴護城河內。
隨即嗡城城樓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火光,何憲在寂靜的嗡城樓上大喝道:“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