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和金洪元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一個穿著布衫的中年男人顫巍巍的走出來。
“大人,這個蕭辰不好惹呀,莫非真的要如他的願望,他居心叵測怎麼辦?”
方才躲在屏風後面,他將二人的對話全都聽進去了,也不免替盛源一陣擔憂。
就如他所胡思亂想的那樣,一旦蕭辰別有用心,他們也別想置身事外。
盛源仰躺在椅子上,神色間盡是無奈和漠然。
他忠於的是天子還是大楚?
如果捫心自問,自然是後者。
如果楚炎武真非什麼好鳥,那自己還有忠心耿耿的必要嗎?
這一切也不能說蕭辰的片面之詞,這些年多災多難,楚炎武的處事態度也的確令人深思。
長嘆了口氣:“這件事情還是叫人為難啊。”
“有魏拜安那傢伙加入淘發陣營中,就算蕭辰有別的心思,恐怕也難以施展。”
“對付外敵,人人有責,身為福州的船廠都蔚,本官自然義不容辭。”
他甩出一張紙,“吩咐下去,讓他們按照這上面的修改,重新將船修繕一遍。”
看到複雜的圖紙,軍事也略微震驚片刻。
“大人,他說的這些真的靠譜嗎?”
盛源斜了他一眼,“怎麼,你是在懷疑本官的判斷能力?”
他敲著桌子,“本官擔任福州船廠都蔚已經有數十年,對造船的工藝和結構瞭如指掌。”
“如果連傳的好壞優劣都分不清,那才是叫人笑掉大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真是不敢再多言,匆匆的按照吩咐下去辦了。
盛源卻還是有些難以回神,一閉眼就是蕭辰的面孔,年紀輕輕卻已有神武之之,對造船技術又這般瞭如指掌。
他也是鑽研了幾十年啊。
真是後生可畏,不可限量!
他並非是絕惡之徒。
離開後的蕭辰他們與剩下的人會合。
玉蘿驚喜萬分,“你們兩個沒事吧?”
姬紅鸞雙手抱懷,滿臉傲嬌,撅著小嘴,一臉傲慢,“開什麼玩笑,有事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