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聯合公國律法,盜竊罪,半年起步,搶劫罪,三年起步!
造成重大傷害的,上不封頂,可處以極刑!
念在你們都是初犯,也別半年了,都三年吧?有沒有意見?有意見的保留!
行了,都過來簽字吧!”
一個罪犯有些不知所措,他扒著伯爵的審判桌子問道,“審判長大人,我就是偷一個銅幣,就關三年,這也太草率了吧?
您不能這麼審理,您得一個一個來!”
他排在第一位,所以才這麼說,他身後的人可就不幹了。
“你偷一個銅幣也是偷啊,偷是不對的!
你應該學學我,直接拿!
再者說了,人家是審判長,用你教怎麼審案?
要我說這樣挺好的,伯爵大人您不用理他,我們簽字,馬上簽字!
遲了,就過了午飯點了!”
兩個原告法官相互對望,對著這樣審案的伯爵,也有些意見。
“伯爵大人,我建議還是一個個來,這麼一起審判,不合適!”一個法官說道。
另一個法官同樣複議,“這麼審判不公平!”
伯爵還沒有發話,所有罪犯們不幹了。
“什麼叫公平?我們在這裡等了一上午,早上從監獄裡過來的時候,飯都沒吃。
這麼審判怎麼了?這就有失公平了?
餓你三天,看你還公不公平!”
“就是,你們兩個是原告,坐在審判席位,就想上天啦?
還教審判長大人如何審案,你們會審案嗎?不會吧?
還公平?這個世界上,有他媽的公平嗎?
老子生來,就沒有土地,有人生來就有吃有喝,還他媽不用幹活。
公平?公平個屁呀?”
“我們這些人,不需要公平。趕緊讓我簽字,簽完字我要回監獄去吃飯,餓死我了!”
“伯爵大人,您說句話啊!”
亂糟糟的審判大廳,讓曾士奇頭都大了,曾士奇問汪束,“前幾天也是這樣嗎?”
汪束說道,“老師,前幾天,兩個原告法官被打了,上一個審判長頭髮都被燒了!”
紫冰水水搖頭說道,“您千萬別往前面去,這些罪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曾士奇搖頭嘆息,目光望向觀眾席位,只見和她同一排的中間位置,坐了一個人。
一個身穿羊皮袍子的女子,她正盯著伯爵,摸著下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汪束把頭伸了過來,擋住了曾士奇的視線,“老師您看什麼呢?”
曾士奇撥開汪束的頭,“別擋著我,那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汪束順著曾士奇的目光望去,瞅著中間座位上的人,全身一顫,“老師,那人穿的是上古時代的祥雲袍!
就這麼一件袍子,至少這個數!”
汪束伸出五根手指,曾士奇一愣,“五千金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