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彥往身後指了一指,示意林天往後面看,林天帶著一絲絲的呆滯往後轉頭,MMP,嚇老子一跳,這什麼情況,後黑板也就是做板報的那個黑板居然被潑上了白色塗料,整個板報都毀了。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給自己給黑板整成這個樣子?咦惹~
江遊夕來的比較早,臉色不太好看,聽見林天的動靜轉過頭來給林天一個眼神,表示一會兒還有三堂會審。
林天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見到班長王牧雲走到講臺上。
她一臉嚴肅的說:“咱們班所有的同學一個不差的都在這兒了,那麼情況就是大家早上見到的那樣,咱們班的板報被毀了,現在我們要知道早上第一個到的同學就是我和李文彥,我們來到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而且,教室並沒有鎖門。那也就是說,板報被毀的時間是昨天晚上放學到今天早上六點我和李文彥到來之間。”
下面的同學們鴉雀無聲,沒有提出質疑的,林天想到原來班裡這是要自己調查,但是又怎麼保證就是三班自己的同學乾的呢?
“那麼昨天晚上是誰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王牧雲站在講臺中間,神色肅穆。
現在是週二,板報評選是週四早讀的時間,屆時會有教導主任等人和學生會成員參觀每個班的情況,並且評選出一二三,但是現在三班的情況非常糟糕。
不僅板報被白色的塗料蓋的亂七八糟,完全沒有了原來的樣子,要是就這樣參加比賽,那最後一名在加全校點名批評是沒跑了。就算是這兩天抽時間重新做,那也得先把這塗料擦掉,而且不僅黑板報上,就連黑板四周的牆上,也都不幸的被殃及到了,清理牆壁也是一個大功夫。
林天想不明白的是誰啊,閒著沒事把三班的黑板報搞了?這麼無恥的嗎?
“最後一個走的人是我,但是昨天我沒找到鑰匙,所以就沒鎖門。”一個女生站起來,這個女生叫米曉燕,站起來的時候聲音越說越小,就差哭出聲了。
“有人給你作證嗎?”王牧雲問道。
“我給米曉燕作證,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走的,還有趙亞楠,我們做作業做到打鈴了十分鐘左右,再加上我們是住校生通常都是我們三個最後走。”另一個女生站起來說話,這個妹子叫金妍兒,名字倒是挺韓系,長得那絕對是國人的標誌,一個國字臉,在女生這裡稍顯粗獷了。
“我們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我可以發誓,我們昨天也就是放學後十分鐘多一點就走了,通常鑰匙都在講桌的粉筆盒裡,但是昨天沒有,我們想著反正十點半會有保安把教學樓的大門鎖上,出不了什麼事情,就沒鎖門走了。”那個被提到的叫趙亞楠的女生趕緊起身解釋道。但是真的沒想到,黑板被毀了。
王牧雲看了看粉筆盒,皺了皺眉頭,鑰匙不見了:“咱們班前天晚上是誰鎖的門?”
“前天晚上也是我鎖的門,我們三個一起,昨天早上我開門之後就放在了粉筆盒裡,然後就沒了。”米曉燕就快要急哭了。
大家都知道這個板報多麼重要,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居然被毀了,要是昨天晚上自己找到鑰匙鎖上門就好了,米曉燕心裡很難受,就是因為昨天沒鎖門,就導致了板報同學的心血被弄成了這個樣子!
“今天早上為什麼你們不是第一個過來的?”韓嫻突然站起來問了一個問題,既然幾乎每天都是最早到校的,為什麼今天不是?偏偏今天板報被毀了,這也太巧了吧!
韓嫻我知道你想的什麼,但是沒有證據你不要血口噴人!”金妍兒一向和韓嫻不對付,這會兒直接火了。
“呵,既然知道我什麼意思最好趕緊說明白,我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你激動個毛線啊!搞得跟我按著你的頭陷害你似的!”韓嫻也不客氣,這個班裡從最開始的板報材料購買到最後的板書結尾,每一項都是韓嫻忙前忙後的盯著,現在板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韓嫻是最生氣的一個。
“妍兒,你先別激動,韓嫻不是那個意思,我來解釋,昨天我們沒鎖門,就想著好不容易沒鎖門今天就不用起來一個大早過來開門了,所以就晚了一會兒起床。”米曉燕弱弱的說,拉了拉自己身邊的金妍兒,讓她不要亂說話。
“對,既然沒鎖門,我們玩一會兒到教室也沒什麼,只要不遲到就沒事情吧,再說了,你們走讀生還有上課才來的呢,憑什麼要求我們一定每天都要早到?”趙亞楠也說話了,韓嫻就是在無理取鬧。
林天正聽著呢,就聽見莫名其妙被點名的情況,頓時有點不爽,這最晚來的有什麼問題。
“哼,說不定就是最後一個來的的問題呢?誰知道是不是心虛呢,才故意來這麼晚?”金妍兒往後瞟了一眼,林天,看見林天歪歪斜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韓嫻跟自己作對,自己也不能讓韓嫻開心了。
“跟林天有什麼關係?這說的話就奇怪了,最晚來的難道還成兇手了?你說這事兒誰信啊?”韓嫻直接氣笑了,這就口不擇言了?
“哼,班長,那你問問林天為什麼是最後一個到的?”金妍兒不甘示弱,看向班長,似乎在說班長要是不問就是徇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