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柳白你當時怎麼在那群邪祟裡邊呢?”披劍的話也是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去打探打探訊息,順帶混了個王座胚子的位置噹噹。”
柳白笑著右手攤開,其中一個黑色水潭的印記漂浮而起,在空中隱現又散開。
王座印記。
也即是王座胚子的身份象徵。
坐在他身邊的徐文淵看了眼,“老水坑那位的?”
“嗯。”
柳白頷首收起。
披劍又問道:“那不知你這次在禁忌裡邊打探到了什麼訊息?”
這話一出,就有點針尖對麥芒的意味在裡邊了。
柳白聞言也是眯眼看著這衣衫染血的披劍,然後輕聲道:“我若是說我什麼訊息都沒打探出來,你又當如何?”
“呵,柳公子當面,我可不敢如何?”
披劍說完起身,雙手連帶著長劍一抱拳,“受傷嚴重,暫且回去休息了。”
“告辭!”
說完他也就化作一道劍光從這屋內遁走,絲毫不帶停留。
他一走,馬傳世和管中對視一眼,也是起身拱手道:“我等也是如此,告辭。”
柳白翹起二郎腿,眯眼笑道:“沒什麼事就都先回去吧,回去把傷養好再說,對了,小夫子留下。”
“好。”
徐文淵點頭。
柳白這話也就是下了逐客令了,在場的所有人紛紛起身,拱手告辭。
等著他們都離開後,徐文淵才轉身朝柳白解釋道:“披劍本身就是這走陰城土生土長的走陰人,他爹孃都是被禁忌當中的邪祟所殺,之後他才被賀章前輩收為弟子的。”
“無妨。”
柳白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對那些王座胚子瞭解多少?”
徐文淵反應過來,也是知曉了柳白想說什麼,他抿了抿嘴,搖頭道:
“那胚子墳在這前線重開了亂葬崗,所有的王座胚子都在亂葬崗裡頭,我們知知也就甚少了。”
柳白點頭,稍微組織了下語言,便開始介紹道:
“這些王座胚子裡邊,小鬼實力最強但卻不插手這些事端……前提是我跟祈陰沒出手,餘下的狗頭軍師其實並不止胚子墳一個。”
“哦?還有誰?那條水蛇還是那個紅妝鬼?”
徐文淵連忙問道。
“不,都不是,是那枚人頭。”
“人頭……”徐文淵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然後緩緩說道:“是來自火焰山屍僵女麾下的那枚人頭,他竟然擅謀劃。”
“嗯。”
徐文淵又道:“柳公子可否給在下講講那亂葬崗內部的情況。”
“好。”
旋即柳白便將他在禁忌裡邊,在那亂葬崗內部見到的種種情形,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其間徐文淵聽的也很是認真,每逢關鍵處,他都還會問上幾個問題。
比方說他就問那紅妝鬼的實力是不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