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走了,帶著青紫的嘴角,飛去了澳大利亞的分部。
臨走時撂下一句:“沒事兒別叫我回來。”
木易生和木易染兩兄弟看著一身休閒裝的南宮逸,把手裡的包往肩上一甩轉身離去的背影,逆著光慢慢被吞噬。
想起了以前他們一起打拼的時間,那時候誰若這麼走了,其他人嘴上不說,可心裡擔心,擔心誰這一走就不回來了。
“誒?哥。逸哥今天怎麼穿的休閒?”
南宮逸都走出去老遠,木易染這才恍然發現他哪裡不對勁兒。
對啊!木易生經過自家弟弟提醒,這才發覺,南宮逸不是一直只穿正裝的嗎?
木易生四四方方的腦袋看了看樓上,聽手下小弟說,老大灌了一夜的酒。也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南宮逸走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肖魘夜喝了一夜的酒,醉生夢死。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看著樓下離去的南宮逸。
這小子走的倒是挺瀟灑!連衣服都換了,這是不打算回來了還是怎麼滴?
陽光有些刺眼,肖魘夜煩躁的拉上窗簾,隨手拿起一瓶酒,又是狠狠灌了幾大口,辛辣的液體在他這裡跟水一樣。
他撇了撇嘴,喝了一夜,味覺都麻痺了,連酒的味道都嘗不出來了。
南宮逸說,早知道他這樣,當初就該把林白給搶走。
其實肖魘夜也是這個想法,早知道林白會誤會,當初就應該把拐走她的想法落實到底。
可肖魘夜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林白是個獨立的人。如果他那樣做了,怕是林白會用一輩子來跟他講解一個意思,那就是尊重。
突然肖魘夜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抓起車鑰匙就衝下樓。
“誒?大哥……”
木易染剛送走南宮逸,在木易生的指使下正準備上樓看看肖魘夜,沒想到他自己下來了。
不但下了樓,還無視他的存在,一陣風的從自己身邊路過。
“大哥,你去哪兒?”
木易染身為醫生,從肖魘夜身上聞見那一身的酒氣,職業告訴他,肖魘夜酒精嚴重超標,這個時候出去並非什麼好事兒。
意思木易染三步兩步的跟上肖魘夜,發揮當初纏林白的本事,就差沒扒著肖魘夜的褲管,說道:“大哥,你有什麼事兒,交代下面去做就行,你這一身的酒氣,最好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肖魘夜跟沒聽見一樣,依舊奔著自己車子停的地方走去。
木易染:“哥,我親大哥,你就聽我一句、半句也行!你這麼出去萬一有點啥事兒,底下人怎麼活啊!”
來到車子跟前,肖魘夜半分遲疑都沒有,開啟車門,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兒,就只留給木易染一臉的尾氣。
“咳咳…咳…”
木易染一直手捂著嘴,一直手掐在腰間,看著那跟火箭一樣竄出去的車子。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是南宮逸突然離開,現在肖魘夜又落跑了,誰能來給解釋一下?這是在玩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