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的生日宴會如期舉行,只要是在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都接到了邀請函,晚上七點,宴會正式在珊瑚島上舉行。
珊瑚島是一座島嶼,上面有剛剛建起的別墅,離市中心有點遠,建在遠離喧鬧和繁華的海景沙灘邊上,因坐落在海邊所以環境很是優美,所以名為珊瑚島。
據說這裡不知道是屬於誰的產物,但是隻要是有相當大的派對和宴會一定會在這裡舉行。
天色很快就夕陽染紅,隨後不久夜色便降臨在整個大地上。
夜色過後,沙灘上也慢慢的映上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六點十分,還沒到七點,很多人來了,但是卻是站在沙灘上欣賞著夜色中的大海。
而珊瑚島門口一輛又一輛的豪華車輛正接踵而來,一個個依著鮮亮的人款款有步的朝別墅內走去,基本上每個人都帶著女伴。
別墅有四成,第一層是宴會現場,第二層是餐廳,第三層則全部都是類似於總統套房的房間。
而此刻的宮家,葉凝白和宮祁瞑正在對峙著,一個冷漠,一個驚訝。
“你真的要去?”葉凝白看著對面的宮祁瞑,再一次重複了剛才的問話。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之前宮祁瞑不是說他不去的嗎。
宮祁瞑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十分鐘後,葉凝白和宮祁瞑已經坐在前往珊瑚島的車上了。
葉凝白有些懵的看了一眼邊上身穿白色燕尾服的宮祁瞑,蹉跎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那個……衣服都是你準備的?”
“怎麼?你不滿意?”宮祁瞑斜了葉凝白一眼,眼裡的意思很明顯,不滿意再換。
“呃……不用了。”葉凝白氣短,縮了縮脖子,她現在覺得她是不是真的有些孤陋寡聞了,從來都只知道情侶裝都是比較休閒的,想不到禮服和燕尾服也有情侶裝。
看著宮祁瞑嘴角揚起的弧度很是詭異,葉凝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宮祁瞑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車很快就到了珊瑚島,而此刻所有的嘉賓已經到了珊瑚島一樓的派對現場,舞臺中央擺著一張長方形的玻璃桌,桌上擺放著最值得珍藏的67年紅酒。
滿屋子都飄揚著紅酒特有的濃郁醇感,惹得眾人渴望的看著被子裡面的紅酒。
角落裡安耀斯幾道身影眼神銳利的掃視著現場的每個角落,慢慢的都浮現了失望。
就在眾人享受著美酒的時候,大廳的門突然被開啟,眾人的眼光也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兩道修長的絕美身影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光,特別是安耀斯,在看見走緩緩走進大廳的那兩個人時,眼裡的震驚和錯愕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葉凝白一身裹胸拖地禮服,雖然有些單調單卻不乏味,性感的鎖骨和雪白的頸項豪不遮掩的展現在眾人眼前,走動之間,修長筆直的美腿頓時若隱若現,顯得刺眼奪目。
宮祁瞑一身白色的修身燕尾服,頭髮向後用髮蠟固定,露出惡魔般俊美的臉龐,臉上的線條刀刻般菱角分明,一雙深邃得看不見底的雙眼,一身的白衣讓他像個白馬王子一樣,但是那俊美到有些不真實的臉和唇角微微揚起的嗜笑又像是來自締約的惡魔一樣。
所有人的眼光停在大門處的兩個人身上,沒有會想得到,即使是天使和惡魔的組合也會讓人覺得他們是如此的相配。
眾人無不驚豔、無不羨慕嫉妒恨的盯著葉凝白和宮祁瞑走來的身影,早就已經忘了此刻站在眼前的人早在五年前就應該不在了。
“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蔣飛歡呼著走到了宮祁瞑和葉凝白麵前,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的俊男美女。
安耀斯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的喧叫著,握著酒杯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宮祁瞑的嘴角始終含著輕微的邪笑,他摟著葉凝白的腰朝中央的玻璃桌上走去。
無數雙眼睛和低低的議論聲都隨著兩人的身影慢慢的移動著,宮祁瞑黝黑的眸像是無意般一樣往邊上的角落一瞄,眼底隨即浮現冷意。
他修長的手指姿勢優美的拿起一杯紅酒遞到了葉凝白,身體更是微微俯身,冰冷的雙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耳畔,嗓音帶著說不清的寒意,“你猜,今晚會不會有什麼驚喜發生?”
葉凝白一驚,想退開,宮祁瞑的手卻用力的固定她的腰部,讓她無法動彈,兩人間的距離更是近得像是連體嬰兒一樣,在外人看來葉凝白差不多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宮祁瞑的身上,而他們唇瓣之間的距離近得連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顯得相當的曖昧。
“宮祁瞑,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葉凝白揚眸,不著痕跡的怒瞪著宮祁瞑。
“凝白!”一聲不大不小卻低沉有力的叫聲飄散進了所有人的耳裡,包括在別人開來姿勢很是曖昧的葉凝白和宮祁瞑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