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那是一段糟糕的一家人出去玩的經歷,本想拉近她和宮睿煊的關係結果鬧了這麼一出,看到今天宮父向宮祁暝施壓讓他回來睡其實也是想幫兩人,想讓這個家回到以前的樣子。
宮祁瞑也不是鐵了心的打算不回家睡,只是覺得不習慣,這個家對他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來說始終是陌生的,就算自己想努力的融入,說到底就像融入一個陌生的家庭,這一切哪有那麼容易。
雖然目前宮祁暝並沒有這個打算,但是今天宮父這樣把事挑明瞭說,他知道也是時候面對這件事了。自己不能這麼自私,讓宮父和葉凝白一直等著他習慣,在這件事上受害者不止他一個,他們同樣是受害者。
宮祁暝知道他姓宮,即使忘記了所有,親情是無法割捨的,加上他的兒子宮睿煊也需要父親的陪伴。
想起上次在幼兒園看著宮睿煊犯病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場景,他的心中十分的難過。
就算自己再怎麼對一切漠不關心,冷淡的如同一座冰山,但是自己的孩子永遠是自己的軟肋。孩子是最無辜的,因為大人的事情而讓孩子擁有一個不完整的家庭這簡直太殘忍,就算看在宮睿煊的份上,他應該回來睡。
考慮過後,宮祁暝決定可以答應功夫讓他回來睡得要求,但是他有條件,唯一的一個條件就是,宮宅必須有他的一間房間。宮祁暝對宮父說道。
“我可以明天就搬回來睡,但是我有條件。”宮父聽到宮祁暝答應回來住了心裡十分高興,不管什麼條件只要宮祁暝能夠回來住,就都不是什麼大難題。宮父壓抑住自己內心的喜悅,臉上依然十分嚴肅的說道:“你說說,你的條件是什麼。”
宮睿煊回答宮父說道:“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我的條件很簡單就一個,我要一件單獨的房間給我住。”葉凝白聽到宮祁暝提出的條件,心裡頓時涼了一截,夾著菜的筷子到了嘴邊,又默默的放下了。
原來回家住的條件就這一個,只要不和她共處一室,難道宮祁暝就這麼討厭自己嗎?葉凝白本來聽到宮祁暝說要回來的話,心裡樂開了花,想著也許這是關係變好的前奏。但是希望瞬間破滅。
宮父大怒,把筷子一下摔倒了桌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宮祁暝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葉凝白是我們宮家的兒媳,是你的妻子,她的房間就是你的房間。”
葉凝白聽到宮父提到自己,在桌子旁沉默的沒有說一句話。
宮祁暝對宮父的發火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只有這一個要求要是不能答應,那讓他回家來住也是不可能的。宮父繼續怒氣沖天的說道:“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葉凝白,他難道你就那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了嗎?”
說完,宮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年紀大了,心臟難免沒以前那麼強壯,一受刺激就受不了。
葉凝白怕宮父太過生氣會暈過去,顧不得自己的傷心連忙出來打圓場說道:“您別太氣了,到時候身體吃不消。”
邊說邊攙扶著宮父慢慢坐了下來。
邊給宮父遞了杯水,宮父接過葉凝白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深呼吸了幾口氣,慢慢穩定了一下情緒。宮祁暝看到宮父這個樣子,也很擔心他老人家會氣出毛病來,便默默地聽著宮父的指責沒有還嘴。
葉凝白安撫下宮父之後,慢慢地說道:“我沒事,只要祁暝願意回來我真的沒關係的,宮睿煊需要爸爸的陪伴,就當是為孩子著想,你老人家就答應祁暝的要求吧。”葉凝白麵無表情的說出了這番話。
宮父知道葉凝白內心肯定十分難過傷心,只是這孩子從來不願意讓人替她感到為難,什麼委屈都揉碎了往肚裡咽。宮父止不住的嘆氣,但是看著宮祁暝一臉認真的樣子,知道他也是個倔脾氣,軟銀都不吃,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對著宮祁暝說道:“好,看在葉凝白的面子上我答應你,你明天就搬回來。”宮祁暝聽到宮父答應了他的條件便也說了好。
宮祁瞑決定第二天就將軍隊中所有的東西搬回宮家,只留下生活的必備品。於是他吃了飯便回到了軍隊•,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軍隊的人看到宮祁暝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的都裝進了行李箱裡,感到很好奇,包括李荀也感到很奇怪,大家都悄悄的躲在門後面看著。大家都起鬨讓李荀去問問宮祁暝這是在幹嘛,該不會是要離開他們這裡了吧。
李荀敲了宮祁暝的們,宮祁暝說:“進來。”看到是李荀,宮祁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李荀說道:“是你啊,找我幹嘛。”李荀撓撓後腦勺,眼睛看向別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