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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獨孤鳳 上

看著身後雪地上那淡淡的足跡,程咬金失望的嘆了口氣。雖然他內勁深厚,可是這輕功卻不是單靠內勁就能行的。江湖傳說,輕功練到極致,其起如飛燕掠空,其落如蜻蜒點水,著瓦不響、落地無聲、踏雪無痕。能躍起數丈之高,飛簷走壁,水面飄飛。

可惜,江湖上流傳的外家輕功是以增加綁腿的重量來修煉輕功,不僅效果差了許多,而且還要耗費不少的時日,根本不適合程咬金修煉。只是現在他也找不到合適的功法,雖然瓦崗軍裡面倒是有幾個輕功挺好的傢伙,可是他們修煉的功法並不是太好的,水準只能算是一般,否則程咬金早就找上門去或偷或搶的把那些功法搞到手了。

既然找不到合適的輕功心法,程咬金也只好盲人摸象,自己瞎琢磨了。反正現在他的十二樓臺功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麼進展,而天視地聽已經練到極致。至於那三十六路開天斧,唉,那些鳥文一個也認不得,看起來猶如天書一般,雖然可以摸著石頭過河,可是卻收效甚微。

來到山谷裡,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防禦,程咬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裡是他存放那幾個鼎器的地方,守衛在這裡的武道高手有一千餘人,全都是各門各派的密探或者是身份極為可疑的傢伙。將這些武道修為高明的傢伙派來看守鼎器,既可以讓他們互相牽制,還可以避免這些傢伙在自己的營地裡搞風搞雨,讓自己睡覺都無法安心。

不過這也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程咬金還想著將九鼎所有的鼎器湊齊呢!最不濟,也要把那五行之鼎給弄全啊!本來程咬金還想趁著瓦崗軍內亂的時候派張亮他們將那些鼎器給搶出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李密事先就把他給調開,結果讓他來不及派出人手。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瓦崗軍大敗或者將要消亡的時候在想辦法了。這也是程咬金這次來的目的所在,只有將這裡的防禦搞清楚,將來才好下手。估計在這裡看守的武道高手也想不到,他這名義上的主人心裡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吧?

躺在床上,數著外面軍士的腳步聲,將他們巡邏的路線和人數,以及換班的時辰都記在心裡,程咬金這才躺到了床上。雖然這個山谷有些面積,可是對於懷有天視地聽的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只要在這裡住上幾個晚上,那些每晚負責巡邏的傢伙對於他而言,就再也沒有絲毫秘密。

然而,程咬金的腦袋還沒有捱到枕頭,就又坐了起來。就在剛才,一道極為微弱的足音傳入了他的耳朵。本來這山谷裡的人都是踏入武道的高手,足音自然就十分輕巧。因此他本來也沒有在意。可是在躺下的那一刻,程咬金才聽出了裡面的不同。這個足音的落腳輕盈無比,其中更有三分陰柔,而且從腳步之間的落腳點來看,這個人分明就是個女子。

這就有些奇怪了。雖然江湖中踏入武道的女子並不少,可是這山谷中卻是沒有的。程咬金對於這裡分外關注,時刻都派有探子,駐紮在這裡的武道高手他雖然不是個個都很熟悉,可是卻也知道其中根本沒有任何女子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從那個女子行走的方位,程咬金髮現,這個女子雖然是筆直的朝著他這裡的方向走來,但是一路上卻沒有和任何一隊巡邏的軍士照面,即使有幾個隊伍離她很近,這個女子也是閃身避過。

當聽到這個女子的足音在半途改了方向,朝著一個隱蔽的地方行去的時候,程咬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那個方向比較偏僻,而且環境不好,除非是別有用心的人,一般人是不會到那裡去的。

最主要的是,九鼎中的那幾個鼎器就藏在那個地方,這女子的目的可以說是不言而喻,這怎麼能讓程咬金忍受?尤其是察覺到守衛在那裡的軍士死人一般,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程咬金更是憤怒:這些白痴無能的傢伙,以前就不能讓人信任,現在更不能讓人放心,就是養條狗都比他們強!

披上外套,程咬金就衝出了房門,這個女子別的不說,單只是這份輕身功夫就駭人聽聞,雖然並不知道她的武道修為如何,但是從她身上傳出的氣息,程咬金也能看出她內勁的深厚,只憑這兩點,此人就不好惹了。

現在,這個不好惹的傢伙來到了這裡,還窺伺他的寶貝,這還了得?不把那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狠狠的教訓一頓,程咬金怎能嚥下心中的這口氣!看在那個傢伙是女人的份上,或者,脫了她的褲子打屁股?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只不過,當程咬金看到那個圍著鼎器打轉的傢伙時,想要打她屁股的想法立刻就換成了將她搞到床上去的念頭。而且,隨著那水蛇腰的扭動,程咬金心底的**愈發的猛烈起來。

就在程咬金的面前,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女子正圍著五行水鼎遊走,拓印著上面的花紋。雖然這個女子的面部被黑色的紗巾給遮蓋住了,可是那包裹的緊緊的夜行衣卻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給展露無疑。

雖然是在黑暗中,可是程咬金的雙眼卻如明燈一般,將這個女子全身上下看的清清楚楚。看著這女子胸前的兩座山峰隨著動作左右搖晃,那海拔高度,絕對算的上是超級兇器了。再看看細腰下忽然變得碩大臀部,在他面前呈現出完美的心形形狀,看的程咬金恨不得立刻就上去捏上兩把。

看到她,程咬金才明白,為什麼這些年江湖上的淫賊越來越多。倘若江湖上的女子都是這幅性感到沒天良的打扮,只怕他也要去過那偷香竊玉的美妙生活了。

當程咬金分泌出的口水終於艱難的嚥到喉嚨裡去的時候,那咕嘟的聲音在靜寂的黑夜如同敲起的巨鼓,是那麼的悅耳動聽。只不過,不管是正在大飽眼福的程咬金,還是正趴在那裡忙活的女黑衣人,都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美妙的聲音。

兩個人同時跳起來,程咬金就朝著門口衝去,身材這麼好的女賊,若是不趁機將她擺平,只怕將來會有生理陰影的,到時候小弟弟不是垂頭喪氣,就是臨陣怯場。那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不過,當程咬金向門口衝去的時候,耳邊卻聽到那個女子的方向傳來一陣破空聲,接著程咬金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朝著自己後背襲來。

察覺到那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脅,程咬金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在房屋裡飛奔。然而無論他使出什麼辦法,都無法擺脫身後的追殺。那個女子如附骨之疽一般追在他的後面,那森冷的劍尖始終不離程咬金三寸之外。

從五行水鼎底的底座下鑽出來,程咬金只覺得生平沒有這麼委屈過。他這個主人竟然被半夜上門的不速之客給追殺,而且還是被這麼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追的上竄下跳,這他孃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倘若是和這女子在舒服的大床上面奮戰,程咬金還能接受,可是被人像攆兔子一樣的趕來趕去,那就卻之不恭了。

更讓程咬金有些想哭的是,從大營來這個山谷的時候,他並沒有帶上兵器。雖然他自認內勁深厚,但是還遠沒有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而且身後這女子的兵器顯然也不是凡品,隔著老遠就能察覺到那上面傳來的陰冷森寒,若是捱上那麼一下,只怕用不了幾秒鐘,他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現在,他也總算體會到翟讓當時的感觸了,確實是難過的幾乎想讓人自殺啊!

不知道在屋子裡繞了多少圈,程咬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傻了還是咋滴,幹嘛要和這個女人在這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這個女人是深更半夜跑來偷雞摸狗的小賊,動作鬼祟是自然的,可是自己幹嘛也要像她一樣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這裡可是自己的地盤啊!

想到這裡,程咬金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人還沒老呢,這腦子就不夠用了。難道說因為整天和一群大老粗呆在一起,讓自己的腦子也變笨了嗎?還是說因為經常和楊氏顛鸞倒鳳,榨乾了精子的同時,也榨乾了腦細胞?

程咬金一個麻利的翻身,利索的躲過了身後襲來的利刃,隨後將兩根手指伸入了口中,就在身後追殺的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聲嘹亮的嘯聲就在這寂靜的黑夜響徹天空。這嘯聲不僅將營地中的人馬給驚動,就連正追殺程咬金的那個女子都嚇得停住了腳步。

好不容易擺脫了追殺,程咬金這才有空閒停下來喘了口氣。該死的女人,爺即沒有偷看她洗澡,更不曾與她有過肢體上的親密接觸,幹嘛這麼死命的追殺啊?當爺好欺負是吧!

聽到外面趕來的軍士正在將這裡重重包圍,程咬金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個正在慢條斯理的整理衣裝的女人,她那一身氣定悠閒的態度根本不是裝出來的,真是有趣,難道說這個女人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嗎?

她現在可是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傢伙包圍著呢!駐守在這山谷裡的軍士可是有好久沒有見過女人了,只怕母豬也要被他們當成貂蟬的,再加上她現在的打扮比不穿衣服更誘人,若是被外面的軍士給看見了,不把她生吞活剝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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