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那人!?”驚異的聲音。
“十之八九是!”無奈的語氣。
“如果是那人,我們奪取了令牌,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報復!”遲疑的詢問。
“不是會不會,而是一定會!”說話的人感覺自己的頭好痛,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為什麼自己身邊是這樣的豬隊友,而公孫滄海身後卻有龍鬚金魚這樣的強者支撐,想到這裡,說話者感覺頭更痛了。
“一定會嗎?”遲疑又驚懼的喃喃。
“你們在怕什麼,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了,再說那人不是說了,萬一少年回來報復,由他們來抵擋!”內心深嘆,真是一群無識無膽的笨蛋啊!
“轟!”公孫滄海與三眼詭鹿獸硬拼一下,三眼詭鹿獸的鹿角頓時斷折一大截,被震地向後狂退,四足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口中鮮血沁出,連那第三隻眼睛都有點微微閉攏的萎靡感。
公孫滄海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整個人向後倒飛而去,彭的一聲,後背撞擊在護城大陣的罩子上,嘴裡一甜,一大口鮮血噴出。
“爹爹!”公孫雙成見狀大驚,差點就要衝出去。
“少爺止步!”突然一個黑衣佝僂著身材的身影擋在了公孫雙成面前。
“祁連爺爺!”公孫雙成驚訝道,“您怎麼出關了?”
“再不出關,公孫世家就要失去鎮海城流落街頭了!”老人苦笑著,“我世受老家主恩惠,此時再不出手,更待何時!”
時字剛出口,這身影已在大陣之外。
“默山!”公孫滄海認出了來人,正是公孫家一直處於閉關當中的前代供奉祁連默山。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閉死關嗎?難不能你突破了?”公孫滄海一臉的疑惑。
“出這麼大的事,還閉什麼關?我再不出來,恐怕等出來之時見到的已經不是公孫家的鎮海城了!”祁連默山苦笑。
“既然如此,我們就再一起並肩一回,看看這回是你殺敵多還是我殺敵多!”公孫滄海從青年時就與這個供奉在一起,兩人的關係比叔侄還要好,簡直如同父子。
他當然知道此時勸說祁連默山離開是無論如何不會奏效的,還不如與他再並肩作戰最後一回。
就算是死,也要讓那些蠅營狗苟的人看到,自己是可以戰死的船王,不是會投降的公孫。
“好!”祁連默山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我受過船王府的恩惠,今天就算是戰死,也不能讓船王府受到欺凌!”一名大漢突然從人群中站出來,說完了這番話後也義無反顧地走出了大陣,與公孫滄海站在一起。
“船王,您不要放棄,我們也一樣不會放棄,鎮海城向來是十大城中抽頭最少,對行商武修最為公平的城池,我們絕對不能讓城池落到貪婪兇狠的傢伙手中!”
“對,正是如此,我可不想成為被那些傢伙盤剝的‘家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