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素問眼睜睜地看著黑氣纏繞上王寅,卻救之不及,當然她其實也沒有實力相救,感覺心頭如同被刀剜去了一塊肉,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離了。
九道黑氣一進入王寅的身體,便沿著他的經脈四處肆虐,空氣當中都發出咔咔的聲音,彷彿乾柴燃燒時發出的爆裂聲。
“用合一勁,圍剿這些黑氣!”紅兒的聲音在王寅耳邊清脆地響起。
“合一勁!”王寅用最後一絲力氣,發出合一勁。
如果說之前素問的波旬內力遇到這些黑氣如同冰雪遇到沸水,那麼現在,就是這些黑氣充當了冰雪,而合一勁則成了消融它們的沸水。
因為都被困於王寅經脈內,那些黑氣根本無路可逃,眼睜睜地看著合一勁將自己消融的一乾二淨。
那九道黑氣乃是蠆王鼎的精華劇毒所化,這一下被王寅的合一勁所化,頓時如同失血過多的病人一樣,一下子萎靡了下來,根本連動彈一下的能力也消失了。
而反觀王寅,黑氣之前摧毀了王寅的身體經脈,卻是將之前王寅一直盡力洗刷卻沒有洗刷掉的雜誌給直接破壞了,等合一勁消融了黑氣的同時,將體內最後一層雜質給掃清了。
王寅頓感合身一輕,身體通泰無比,表皮開始脫落,新的肌膚長出,如同重生一般。
合一勁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成圓滿境界。
素問想把蠆王鼎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這個戒指是她的師父留給她的,雖然不及王寅的那個盤龍戒指,但是卻也是一箇中品的儲物戒指,裡面的空間有不少,放一隻蠆王鼎是綽綽有餘。
不過在放入蠆王鼎的時候,這蠆王鼎突然漲大,成為了一隻足足有十丈方圓的大鼎,根本放不下。
此時的蠆王鼎已經認素問為主,本不應如此任性,但是卻出現了這樣的表現,不知為何?
王寅冷笑一聲,喝道:“你這破瓦罐,搗什麼亂!信不信我再給你幾拳!?”說著作勢握起拳頭。
蠆王鼎頓時縮小成龍眼大小,瞬間就躲到素問背後去了。
雖然已經認素問為主,但是對於王寅的“兇殘”它還有完全的記憶,在王寅面前,它哪敢放肆,只能作出小孩子態,希望素問能保護它。
素問啞然失笑,轉過身對不斷髮抖的蠆王鼎說道:“你不願意進儲物戒指裡面也沒關係,就留在外面吧!”
蠆王鼎像是聽懂了素問的說話,興奮地上下雀躍了一下,然後繼續縮小,化為一隻耳環大小的小鼎,如果從外形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一隻鼎。
素問用一根天蠶絲穿過蠆王鼎的鼎耳,然後用一根金鉤纏住天蠶絲,將金鉤掛在自己的左耳上作為一枚耳環。
這樣蠆王鼎不用雪藏在戒指當中,而別人卻也沒有那麼輕易能夠看出素問耳朵上所戴著的耳環居然是一件寶物。
收服了蠆王鼎,兩人又迅速掃蕩了一遍周圍,有天靈在,任何寶藏都躲不過她的眼睛,可惜的是再沒有找到如元珠和蠆王鼎之類的寶物。甚至連晶石之類都沒有,估計是晶石也讓元珠給吸收了元氣。
君王花開放有時候限制,兩人於是決定離開這裡。
此時外面的人依然對破解王寅的陣法毫無頭緒,只是人卻越來越多,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認為裡面有重寶,越是看別人都在等著的越是認為裡面有好東西。人人都是這樣的心理,一個人也不願意離開,同時又不斷向外傳遞訊息,將自己人都召喚過來。
因為王寅尚未出來,所以這裡的人彼此之間倒也相安無事,沒有人選擇在這個時候空空的消耗實力。
“外面等著不少人,看來是衝著你們來的!”王寅還沒有開啟陣法,天靈已經看到了。
“這地方有別的出路嗎?”王寅並不畏懼門口的那些人,不要說現在的他已經合一勁圓滿,就算是沒有圓滿之時,他照樣不畏懼,只是他與素問來此是為了君王花,白白在這些貪婪者的身上浪費精力沒有必要,能不動手當然還是不動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