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再落!這一次為了不讓他被紮成刺蝟張白選擇了同一個血洞下刀。
‘果然還是第一次有感覺,這一下口太大了,摩擦力不足。’張白搖搖頭,覺得這一刀很沒有手感,於是他決定下一次選擇製造一個新的傷口。疼痛讓那男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大吼大叫,死命掙扎,張白也不手軟說到做到,當整條腿都被扎穿只剩下一絲血皮相連時,男子幾度昏迷又疼醒,已是沒有了力氣喊叫,張白便也停了手,給他喂下一顆回春丹。
‘這顆丹藥算是補償,現在可以好好交流了嗎?’
‘饒...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男子幾近奔潰,回春丹讓他再度恢復了精神,可斷腿的傷勢回春丹可無效,疼痛還是實實在在的,但畢竟痛感有所減弱至少可以交流了。
‘那告訴我,剛才為什麼要罵我?’張白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我..我..再也不敢了,會長饒命!饒過我這一次吧,真的再也不敢了。’男子求饒道。
張白嘟起嘴:‘這不是問題的答案哦。如果另一條腿你還想要的話,最好問什麼你答什麼。’
嗡嗡嗡~就在這時,空中傳來戰機的嗡鳴聲。
圍觀玩家中有的正忌憚的看著張白;有的對張白敢怒不敢言,正怒目而視;有的受到啟發這時正試著取出遊戲裡的東西;有的形成小團伙交頭接耳。這些人比張白晚了數秒時間也聽到了嗡鳴聲,紛紛抬頭看去,只片刻時間戰機已經來到了頭頂,有幾人看到戰機到來,神情微動。
一個小團伙突然跳出來:‘ZF來人了,大家一起喊,我們要求換會長!換會長!’
漸漸的,竟然又有數十人響應,跟著一起喊起來:‘換會長!換會長!’
張白這時還保持著蹲著的姿勢,仰頭看著懸停在半空的戰機,揹包中的子珠突然傳出聲音:‘東西到了,接好。’
下一刻,戰機中有一個巨大的箱子飛出,用極快的速度朝張白直飛而來。張白猛的站起,緊盯住箱子,等靠近了,他意念鎖定直接收入了揹包。
戰機上一個老頭眼睛眯了一下,朝駕駛員揮揮手,戰機隨即飛走。
下邊喊的正起勁的人突然像是被卡住了脖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張白卻懶的理他們,腳下用力:‘繼續剛才的問題。’
那男人苦著臉。這時剛才帶頭喊換會長的那人已經聯絡了足夠多的人主動走了出來,事到如今不得罪也得罪了,以張白睚眥必報的性格,只能選擇硬剛到底了:‘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王先學,超人類公會的會長。張白,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帶領大家共同發展的會長,而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發展,連面都不露一下的會長,為了陳留的發展我希望你能顧全大局,主動讓出會長的位置,並且擔任會長期間你透過職位之便為自己謀得的好處,希望你主動拿出來分給大家,否則你將成為所有玩家的公敵。’
‘對,拿出來分給大家!’有上百人跟著起鬨。這個地方位於住宅區的中心位置,能住在這裡的都是玩家中的精英。不是領主便是公會會長,最差也是個人實力強悍的玩家。
‘好處?還真沒看出這個會長有什麼好處。’張白嘟囔了一句,又重新蹲下去看著腳下那人,‘你真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嗎?我可會殺人的。’
那人也不管張白,揮舞著手腳大喊:‘殺人拉!張白又殺人拉!救命啊!’
張白將腳移到他的脖子處,腳下用力,卡擦!聲音嘎然而止,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你!’王先學指著張白顯得義憤填膺,‘張白!你不要太過分,你不幫助玩家就算了,當著大家的面你還敢殺人!真想要成為玩家公敵嗎?亮子即便有錯也罪不至死,再說你有什麼資格管玩家的事,你有盡過身為會長的義務嗎?’
面對指責張白根本無心在聽,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緒。2歲,在父親的幫助下第一次殺人,5歲時已掌握諸多速殺技巧,8歲成為某組織的殺手,12歲轉為僱傭兵出來單幹。這樣的人生履歷你怕不怕?以前還有父親和母親壓著,如今張白覺得他得到了解放。
‘我殺他是因為他無故罵我,又不肯回答我的問題。’張白覺得他還是很講理的,至少他願意為自己的行為做出一定的解釋,雖然這個解釋大多數正常人接受不了就是了,‘會長可以不做,但是挑戰我從不躲避,你們的挑戰我接受了!’張白說道,心中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那麼想要挑戰我的請站到前面去,對了,你說你叫什麼來著?’
王先學黑著臉,他搞不懂張白想要幹嘛,真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所有玩家嗎?但心中的疑惑絲毫不影響他暗自得意,莽夫而已,自取滅亡!
‘算了,跟那個誰站到一起的將視為我張白的敵人。’張白眼神猛的一冷,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森寒起來,‘作為我張白的敵人,自然有死~無生!’他嗖的高舉短刀,舉起的時候短刀帶過腳下屍體的脖子,一顆人頭咕嚕嚕的滾了出去,‘給你們一分鐘時間選擇,時間一到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