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漢之初年,對於蚩尤和黃帝之間並無善惡之分,如此,才會將這兩位供奉在同一廟宇之中。
出了這首山祠,劉榮便問一旁之陳阿嬌道:“此到堯山,阿嬌開心否?”。
聞此,阿嬌笑著抬頭望著劉榮重重一點頭……
見阿嬌總算是不說河東無趣,整天吵著回長安,劉榮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且不說阿嬌在河東呆的厭了,劉榮此時也是有些想要早日回長安去。
然心中卻是暗道:“也不知到老爹派來的河東新任太守何時才能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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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劉榮與陳阿嬌到堯山上祭祀之時,張歐便到了河東之境內。
張歐到此,自然是早早便派人送信到安邑郡守府中。
張歐此人在朝中一向以一老好人的存在,如此,視晁錯為死敵的竇嬰得知陛下認命之新任太守是張歐才並未多言。
平日在朝堂之上,張歐與賈誼也還有些交情。
固此,既然見到張歐送信來了,賈誼也要親自到安邑城外迎之。
然賈誼到城門外不過多時,便見到一架極其平常之馬車朝此行來。若不是這車駕之後還有數名士卒,讓旁人看來絕不會以為這便是漢家之官吏所乘之車駕。
在家奴攙扶之下,一下得馬車,張歐便朝賈誼行禮,笑道:“豈敢勞煩當陽侯親到此迎之?”。
賈誼一回禮便道:“別人迎不得難道你張叔還不能迎之?”。
如此兩人是相視大笑,一同往安邑城中走去…………
待到了太守府衙內堂之中,兩人落座後,賈誼便先打趣道:“我等在這河東太守府住了多時,如今這太守府真正的主人總算了來了”。
張歐聞言是捫髯一笑:“當陽侯怎能如此說,這河東太守府,當陽侯若想久住之又有何不可?”。
如此一番打趣之後,兩人便說起了正事。
“陛下委任張叔為河東太守,看來是要將河東之官吏盡皆更換之”。
聞言,張歐便回道:“臨行前,陛下還召我入未央宮一番囑託,要我定要重新整理河東之吏治,整治與那申屠公一同貪墨之官吏”。
在他人看來,張歐雖是學刑名之學出身之人,為人更是寬厚,但賈誼可是知道若是張歐狠起來,那可是比郅都還要兇殘,天子此時派他來,想來便是要其處置這河東一郡之官吏……
如此,賈誼便將自己與劉榮在河東之所見,以及如何查出了那申屠公貪墨之事盡皆告知了張歐。
在到河東之前,天子雖與其說過,河東官吏貪墨而致使百姓受災難以度日,然卻未與其言明細節,更是未令其觀劉榮或賈誼之奏疏。
聽了賈誼之言,這一向好脾氣的張歐都差點跳起來罵人,“當年在太子宮之時,我曾與這申屠公有過一些來往,那時其是整日謹小慎微。想不到,做了太守之後竟成了如此喪心病狂之惡徒!”,說完張歐更是止不住得一陣咳嗽。
見此,賈誼當即便勸道:“張叔莫急,張叔莫急,那申屠公已被陛下關入廷尉大牢之中,必會被明正典刑!”。
如此兩人一番談論過後,張歐便問道:“我來河東之前,長安便已瘋傳殿下在河東挖出一寶鼎之事,不知這鼎在何處?”。
此事張歐可是好奇半天了,一直忍到了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詢問。
說道此處,張歐這才想起,到了安邑怎只見賈誼卻未見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