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端起酒杯,聞了聞,隨後一口喝下。
白板很少喝酒。
小時候的苦難經歷,讓他對酒這種東西非常反感。
烈酒,他從來沒有喝過。
烈酒入喉,猶如一道烈火從他的胃裡翻騰而起,瞬間傳遍全身。
熱了一下,血氣升騰了一下。
這就是烈酒?
白板閉眼感受了一番,覺得也就那樣。
他的煉體境界達到了冰肌玉骨,這點烈酒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怎麼樣?好不好喝?”
司徒小小眼神放光,亮晶晶的雙眸看得白板臉紅。
“咦,你的臉紅了,看來你喝不了多少吧?”
司徒小小故作驚奇的說道。
“是嗎?你確定這是我喝酒造成的?不是因為你造成的?”
白板饒有興味的問道。
司徒小小來了興致,將座椅又靠近白板一些,於他並排坐在一起。
“你胡說什麼,你偷偷親我的時候也沒見你臉紅!
你這就是喝酒喝的!
要不然你再喝些,看看有感覺沒?”
司徒小小又給白板倒了一杯。
“是嗎?我怎麼沒有感覺?你說說看,那是什麼感覺?”
白板故作不知的問道。
司徒小小頓時激動起來,手舞足蹈的解釋道:
“很好的感覺!有點暈,有點迷糊,神魂顛倒,飄飄欲仙,似睡似醒,神智不清,總好像……”
司徒小小說不下去了,白板笑眯眯地看著她。
“這都是雯雯說的!我給你轉述一下而已。”
司徒小小鎮定地辯解道,隨手拿起白板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時間似乎定格了一般,司徒小小看著手中的酒杯呆滯異常。
“來,這個不過癮,我倆用瓶喝!”
白板將酒瓶放到司徒小小面前,將她摟在懷裡。
“傻瓜!你每天這樣裝,累不累?
你根本不需要在意旁人的看法,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你對我怎樣,我豈能不知道?
來,我陪你喝,看你能喝過我不?”
白板溫柔的說道,手中拿起另外一瓶酒,與司徒小小面前的酒瓶碰了一下。
“白板,你說的是真的?你不嫌棄我?
你會不會把這個作為把柄,以後要挾我?
你會不會到父皇面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