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魅兒在識海內的高山平臺上瘋狂跑動,上躥下跳地叫喚,可是白板在識海內的投影紋絲不動,沒有一點反應。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天。
到了夜幕來臨的時候,白板突然一聲大叫,睜開了眼睛。
“師姐,你在做什麼?”
白板坐在一個洞府內的石床上,對面坐著雲兒,正拿著一根狗尾巴草,不停地捅著白板的鼻孔!
“哈哈!果然有潔癖!”
雲兒開心地大笑道,她得意地將狗尾巴草放在白板的眼前。
“師弟,我看你面色難看,情況很不對,就想把你喚醒!
看到沒,這是師姐我的秘寶,對付你絕對管用!”
白板揉揉鼻子,好奇地問道:
“師姐,這不就是狗尾巴草嗎?為何對我就很管用?”
雲兒抬起右腳,脫下鞋來,拿出裡面的鞋墊。
“這是師父專門給我做的除臭鞋墊主要材料就是這草。
這草可不是普通的狗尾巴草,它是……”
雲兒的話還沒說完,白板只感覺眼前發黑,心頭煩躁,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充斥他的全身,想吐又吐不出來。
這不是對雲兒所謂的除臭之草有什麼反應,而是識海中的精神力發生了質變的緣故。
“啊!師姐,我很難受,我想吐!”
白板臉色慘白的哼唧道。
雲兒拍拍白板的臉,非常關心地說道:
“師弟,看來你的病還有救!這樣吧,我把我穿的襪子塞你嘴裡,你的病肯定就好了!
這叫做應激耐受治療法!”
白板此刻已經聽不清楚雲兒在說什麼,識海中的情景完全混亂,天崩地裂不說,風林火山全部化成混沌,胡魅兒可憐地龜縮在自己精神力構成的小球內,隨著識海內的精神力波濤來回起伏,眼中全是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識海中出現了一道金光,將胡魅兒的精神力小球包裹住,護住了胡魅兒。
胡魅兒欣喜若狂,這肯定是白板的意識還在,刻意將她保護而做出的舉動。
此刻白板的表情猙獰恐怖,閉著眼睛的臉不斷扭曲,使得雲兒有些害怕。
雲兒脫下兩隻襪子,趁著白板張口換氣的時候,一把塞進白板的嘴裡。
白板突然間遭受這樣的整治,口中呼吸不暢,再也撐不住精神力躁動的壓力,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徹底昏迷過去。
雲兒一愣,有些擔心。
自己的治療手段是不是有點過猛了,師弟居然氣昏過去了,這可怎麼辦?
如果被師父知道,恐怕又要挨批!
不管了,先讓師弟睡上一夜,萬一明天他就好了呢?
那我可是師弟的恩人了,專治師弟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