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眼淚沒有用,結果才有用。
但是我其實哭的時候也裝模作樣的笑了蠻久了。
脆弱不是突然現的,是真的忍不住了。
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得堅強起來,因為我的脆弱引來的是更大的爛攤子。
一個收拾不完,還會有別的出現,就好似落葉垃圾般,今天不掃明天還會有,雖然一直有,可是不掃的話,就會堆疊的永遠都掃不完了。
我一個人拿著‘掃帚’ ,死氣八賴的掃著,我一歇,風一吹,嘩啦啦的。
我說:“這東西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利,我自知罪孽深重,可是與其抱怨不如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使事情不會更糟一些。”
我埋著頭,犯事情了。可惜哪裡都躲不了了。
我於是厚臉皮說了句:“拜託你們了。”
其實,你往後明白的事情會是這樣的,沒有什麼人是不能失去的,因為大家本來就是隻屬於自己,丟了就丟了,即使失去了,可別忘了那可是之前本來就沒有了,就當從來就沒有過不就行了。
想通了後,就不會痛一點點,我此刻關心的就只有我的路了。
感情的事情都是隨天意。
“我不會找,這怎麼找啊?”
“不行,我也不行。”
“我絕對不會幫你。”
其實,無所謂。因為幫與不幫也就是個人情,你怎麼對我,我怎麼對你,畢竟努力過來了,還是如此。
我對誰都曾掏心掏肺,人情世故太難了。
後來胡英問我:“你咋啦?”
我雙手一攤:“我要去找書了,能咋啊?”
“你沒有難過?”
我愣住反問道:“為什麼要難過?”
這個世界從來都冷漠,別人沒有義務去幫助你。
我說那些話時,也沒有指望什麼。
我們都拎的清一些,這樣才不至於互相埋怨。
我看著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早已做出了轉瞬失去的準備。
我和胡英說:“其實說些實話,我認識你的那一瞬,我早就做好了失去你的準備,我從來不會讓所有人成為我的習慣,我的習慣從來都只是習慣一個人。”
你覺著別人會眾叛親離,若是從來沒有眾人也沒有親人哪裡來的眾叛親離?
我頭疼的厲害,眼睛裡看到的光線好像太過於充足,於是我就匆匆跑走了,離開了這個冷漠的現場。
我看著那個門就在我的前端,它很大很重,推開它需要很努力才行。走過去的光景裡我用了好久,感覺光走個路就累的不行。
我的呼吸是停滯著的,秉著一口氣才走了過去,才有勇氣推開它。
就像背後的所有不好的話,堵在心頭,只是生氣沒有難過。
我這一刻突然不期待和任何人的見面,我突然覺著等待是一件特別搞笑的事情,我決心接受新的人,義無反顧順其自然。
我總覺著陸判還在前邊等著我,所以我要抓緊努力去見他。
這時武苒追了出來,她跟著我跟了一路,我坐在一個無人之地緩神的時候,才發現了她,我看著她時特別的驚訝還喊出來了聲音:“怎麼會是你啊?”
她噗嗤笑了:“除了我還能有誰?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