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胡英的事團團糟,那邊雲兒開心的不行。
我有點暈頭轉向。
一個朋友這邊難過的和我講了很多,那邊又有一個朋友開心的手足寸舞。
她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聯,但我足以看到了所有的悲歡。
這日我寥落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的還是夕陽。
雲兒蹦蹦跳跳,我問她:“你怎麼那麼開心?”
陽光還在的時候,苦難並不能共通,這個世界並非到處都是陰影。
原是廚房那廚娘給她張羅相親,我看著她一臉疑問,我這邊都恐婚了, 她卻是一個相親狂。
她說:“明天我就要開始相親了。”
“啊,你就這麼著急嫁出去嗎?”
“不是。”
我點頭,一臉疑問。
她卻說:“給你找的。”
我:“你這死丫頭,沒事,充什麼月老,瞎牽紅線。”
她一臉鬼笑問我:“你是不是有心上人吶。”
她穿著橙色的衣裙坐在凳子上,比我這座位低一些,我看著她捧著臉一臉期待的樣子,突然心裡也高興起來。
但是我又想到那天樹林的這邊和那邊都是一樣,一片鮮紅色,紅妝遍地,喜慶的很。正對上這不熱不涼的秋。
還有兩對璧人……
她朱唇輕啟問了句:“為什麼?”
黑狼沒有看她,還有氣:“因為你騙了我。”
“可我沒有。”
他直言直語:“我不信。”
“你不信我沒有任何辦法。”
她走開了後,黑狼也走了。
我特意尾隨著他,心裡緊張的不行。我不敢太近又不能太遠。太近怕他知道,太遠怕跟丟。
他好像知道一般,突然停了下來,他摻著那女子特意去了沒有妖的地方,直到周邊喧囂一切了卻之後,他轉頭。
一切安排的十分妥當,一切又都恰到好處。
我驚異:“你竟然知道?”
黑狼唇上有笑:“我當然知道,我是狼族,狼族天生用來追蹤其它,何時被人追蹤,這是什麼道理!”
本來我心情放鬆,也朝他笑了笑。
他身邊的舞姬開口:“你難道不知道他生氣了嗎?”
我定睛一看原來他是微笑唇,看著在笑,其實是面無表情。
我一下子心虛起來,總不能一爪子把我幹倒吧,然後我橫屍荒野,問起來了,和前妖王一樣,不知道誰幹的。
然後成了一宗懸案。
我絞盡腦汁說了句:“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
他問我:“你……是胡英讓你來的?”
他問我時眼睛緊逼著我我問了句:“你是希望如此還是不希望如此呢?”
我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