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拉攏著腦袋靠在我的腿上,幽怨的看著我。
雲兒看見哈哈大笑:“為啥感覺這貓可靈呢?”
“這就是個靈貓。”我摸了摸它的頭:“黑貓通靈,只是來錯了地方,它啊,該去冥界的。”
雲兒說:“沒準它就是冥界來的。”
這貓開始洗自己的貓爪子,十分悠閒,看來這樣子是想在我腿上睡覺了。
我搖頭:“人間來的,不過是主人死了,就流浪到了這裡。”
雲兒點頭。
這貓的眼神更加幽怨。
她伸手的時候,貓立馬從我腿上跳了下去,下邊萬丈溝壑!
嚇得我不淺立馬踩著雲去救它。
我抱著它,驚魂未定埋怨:“你太皮了,不如鎖你在籠子裡合適。”
它問:籠子?
我點頭。
它眼神幽怨:你倒是鎖啊。
我恨鐵不成鋼:“你看見沒那麼深,你這麼小,肯定會死的。”
它不屑:“九條命啦。”
“這話看來,我好像遇見了同類般。”
“你太沒出息了。”它冷不丁來一句,我站在雲上愣住了。
我問:“你在教育我嗎?”
這貓慵懶的翻了個身,我蹲下來看著它,和它說話。
“你現在想著怎麼往前就行,剩下的就真的是靠命運了。”
這邊的黑狼在一個月色還算不錯的夜晚,偷偷打量著胡英,他透過窗子看到了她的身影,她正和陳雅有說有笑。
“姐姐你不知道,我哥哥小時候長的和姑娘似的。”
“是嗎?”
“他還特喜歡帶些首飾,說自己不戴感覺不公平。”
“哈哈,那就太逗了。”
“誰說不是呢!”
他心裡酸澀,其實他知道他什麼也沒幹。他就是想知道胡英會作何反應。
大家看到的只能是個片面,然後以偏概全,他有勇氣站在窗前,但卻沒有敲門拜訪的勇氣。
好像有他沒他都一樣……
他拖著長長的影子離開,頭頂那輪孤月,依然清冷高貴。
一隻黑狼奔走在妖族的蠻荒,越來越遠,再也沒有回頭,沒有妖知道他去了哪裡,還會不會回來。
就是突然就消失了……
我和我的貓一臉幽怨的看著來來回回的妖。鬱悶……
雲兒站在我邊上:“這就是大娘找來的妖吶。”
我應付的笑了笑。
可能是太尷尬了,他說了句:“姑娘這貓是不是病了?怎麼感覺無精打采的。”
我說:“可能是昨天晚上逮老鼠去了,勞累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