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果真是一把手槍!
姚寧靜嚇了一大跳,隨之後知後覺想起來他的身份。
他是特殊崗位軍人,隨身攜帶武器是正常的。幕後黑手到現在逍遙法外,他表明上看著輕鬆,其實心裡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的。
找到鑷子後把行李放回原處,姚寧靜不動聲色坐回到周梔身邊,兩個人對著頭一邊說著話一邊拔著豬毛。
田心萍則已經在小爐子上炸著肉丸子。
小鍋裡倒了半鍋花生油,只等花生油燒開,就用右手擠著圓滾滾的肉丸子下到油鍋裡,不時用笊籬翻著鍋裡的肉丸子,防止丸子沉底粘連炸糊了。
“嫂子,我一換地方吧,就睡不踏實,老做噩夢!”
周梔一手拿著火叉子燙著豬尾巴上的豬毛,一邊同姚寧靜低聲說著話。
“昨天晚上我就又做夢了,我就感覺有人要扒我的門!我一個著急就喊我大哥的名字!這一嗓子不要緊,睜開眼睛就醒了!”
“我試著心裡發毛,我就睡不著了,也感覺憋得厲害,想著上茅房又怕冷。得虧屋子裡有個尿罐,就在屋子裡解決了。”
“早上我起床,這才看到院子裡有一排腳印,圍著牆根轉悠了一圈,那腳印不大,看起來40碼左右,咱爸是43的腳,咱媽媽是37的,也就是說有人昨天晚上想著扒我的窗戶了!”
姚寧靜大吃一驚。
果真如她所料,幕後黑手一天沒有被抓起來,他們就不會消停。
那周梔一家會不會有危險?
看一眼坐在小爐子邊正炸著肉丸子的田心萍,姚寧靜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這事你有沒有跟你爸爸說?”
“不用說,咱們爸爸肯定知道,他可是偵察員出身,這點事瞞不過他的眼睛……不過不能讓咱媽知道,所以我把院子裡的雪掃了……咱媽身體不好,心臟有大毛病,受不得驚嚇……”
“我大哥和咱爸爸出去,肯定就是說道這事情去了,我得讓爸爸給我弄個武器,背後的鬼,快出頭了……”
周梔怒目圓睜,一個生氣,手裡冒著黑煙的火叉子使勁往豬尾巴上捅了一下。
完犢子,使勁大了,好好的豬尾巴被她捅掉了一塊肉。
“你們姐妹倆說什麼呢,神神秘秘都還不讓我聽到,來,都洗洗手,趁熱吃點熱乎丸子……”
田心萍端著兩個碗放到一邊小桌子上,熱情衝著姚寧靜二人打著招呼。
“哎呀,你這個冒失孩子,好好的豬尾巴咋弄破了?”
看著盆子裡不成樣的豬尾巴,田心萍心疼得要命,忍不住嘟嘟囔囔。
“媽媽,媽媽,我去給二叔送一碗肉丸子去……”
周梔最害怕老媽的嘮叨了,那比打她一巴掌還要嚇人,她乾脆端起放到桌子上一盤肉丸子,拔腿就往外跑!
“快快快,嫂子,二叔他,二叔他!”
一會的功夫,周梔臉色蒼白的跑了回來,指著二叔家的方向一臉的驚慌失措。
來不及詢問,姚寧靜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