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兒有點兒坐不住了,她必需再打聽一番。她的直覺已經有兩個發生了,她很怕如果是自己再不主動出擊,怕是她這輩子別想嫁出去了:“妹兒,我想起一些事,下次再來看你吧。”
劉滿兒點點頭,也不挽留劉冬兒,直接便把她送了出去。
劉冬兒倉促忙地回到了老太太那邊,便跟她想的那樣,老太太也不知情:“可能是病死的吧?”
“可先前卻沒有聽到如此的資訊。”劉冬兒皺著眉頭:“罷了,還是等祖父回來問問吧。同是為官的,便算辦事不在一道兒,可打聽起來總是利便一些。不說,如果韓家大老爺真的是病死的,那之前幾天總是有告假的吧?
可事實上便是沒有!
晚間,老太爺和大老爺、二老爺都回來了,當便不必劉冬兒講話,老太太這邊便把今個兒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老太爺尚未說什麼,二老爺便驚奇地講話了:“沒了?怎麼便沒了?什麼時候沒的?我前個兒還跟他一道兒喝酒呢!”
老太爺皺了皺眉頭:“前個兒,那是個什麼光景?是不是身子不好?”
“怎麼會呢?我是乘馬車去的,他是騎馬過去的,而且他喝的比我還多,喝醉了還吼得中氣實足,怎麼便身子不好了?”二老爺最納悶地答道:“我前個兒還跟他商議冬兒的婚事,還說了一些婚事的細節。後來,我也醉了,便忘了後來怎麼了。”
“那他昨日去辦事了嗎?”老太爺又問,實在他跟韓家大老爺的干係並不怎麼樣,倒不是政見分歧,而是年齡分歧。韓家大老爺比劉冬兒的父親大了四五歲,跟老太爺那是足足差了一輩兒。因而,哪怕是兩人見了面,也便是點頭問聲好,完全便沒話兒。
“這我便不曉得了,我們又不在一處。”二老爺躊躇了一下,隨便很必定地點頭:“我敢包管,前個兒他身子好得很,能吃能喝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被二老爺這麼一說,旁的人愈加覺得奇怪了。
劉冬兒內心隱隱有些不安,卻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事兒。而二老爺卻也說了,等明個兒去打聽一下,他們便是要去懷念的。
待回到了房裡,劉冬兒拉著娃娃苦笑連連:“娃娃,你說我是不是直接絞了頭髮當姑子去呢?”
“主人?”娃娃傻眼了,卻還記得把劉冬兒拉進了旎虛空間:“死掉的是韓家大老爺又不是韓家大少爺,你這是幹什麼?”
到了旎虛空間裡,劉冬兒倒是有些輕鬆了:“我總覺得婚事會不順,此次是,上次也是。而且,我有預料,接下來也必定沒那麼順當。”
“這個……”娃娃臨時間不曉得該說什麼,只好隨口慰籍著:“沒事的,事三嘛。”
“娃娃,你這是在慰籍我嗎?”劉冬兒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的意義是,我還要再糟糕一次?”
“不是不是!”娃娃急了,她才沒有叱罵劉冬兒的心理呢。
劉冬兒自然也是曉得這點的,搖了搖頭整個人躺在了草坪上:“嫁不出去也好,婆家的事兒比起孃家必定是隻多不少的。”
這話自然也是劉冬兒隨口說說的,如果是她是家中獨女,這有點兒可能,她是二房的嫡長女,她要是嫁不出去了,底下的妹兒們必定也一定找不到婆家。乃至於還會牽連到弟弟……
“不對!”驀地間,劉冬兒一躍而起,嚇得娃娃隨著跳了起來。
“主人,你又恫嚇娃娃!”娃娃嘟著嘴控訴道。
“這事兒不對啊!”劉冬兒面上闡揚了一絲焦灼:“我方才想起來了,這、這……”
娃娃好奇地湊了上去:“主人,究竟什麼事兒不對呢?”
劉冬兒閉著眼睛冒死地首先回首前世的事兒。是了,前世她雖說躺在床上,並沒有出去過,但其時是大太太管家,關於劉冬兒也還算不錯,起碼歷來沒有為難過她。其時,由於整日躺在床上無聊,劉冬兒又沒有精力繡花,便時常打發婢女去裡頭買些雜書,還是聽些有意義的段子回來給她解悶。
也便是這些解悶的小段子,讓她記得徐家嫡庶不分,以及林家大小姐自縊身亡的事兒,關於那件事兒,劉冬兒好歹也是加入過的,何況那事是前世便有的,林家大小姐最後也沒有死。因而,劉冬兒並沒有多大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