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屆時酒水是由誰人負責的?”
“阿塞達,我的貼身侍衛。”
“阿塞達?這人在公主失蹤那天有出現嗎?”
“沒有,那幾天他剛好向我告假說要回家探鄉,我看府裡並沒有什麼重要之事,就讓他先回了”說罷,望著突然陷入沉默的二人,宇文蘇拓皺了皺眉,知道肯定是哪裡出了差錯,便出聲詢問道:“怎麼了?是有何不妥嗎?”
宋婉和簫北辰對視了一眼,這才對著宇文蘇拓篤定道:“阿塞達,此人身份恐怕有異。”
“宋姑娘懷疑是”
“不錯,我們在公主失蹤那天就覺得奇怪,憑我們聽到聲音再趕過去的時間,不可能連個刺客身影都看不見,最大的可能便是府內有人在暗中協助,現在可以肯定,阿塞達恐怕是鐘王安插在府上的一枚棋子,用於監視太子的一舉一動。”
“豈有此理,我這就叫人傳阿塞達前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太子且慢。”
“簫公子?”
“太子,自然眼前有這一魚餌,為何還要捨近求遠呢?”
“簫公子是說,以阿塞達為餌,引鐘王上鉤?”
“正是!”簫北辰望了眼窗外的夜色,看著滿院子的桃花,這才緩緩開口道:“太子,既然花巧節即將來臨,屆時怎能沒有花呢?”
“花?”
“是的,我知道波斯國毒術雖厲害,但解毒之物也不在話下,既然已知道敵人的籌碼,那麼我們便將計就計,與其繼續打拖延戰,倒不如藉此機會引出鐘王。”
“好,簫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我這就差人下去安排,這次,我倒要看看鐘王還要如何狡辯!”
.........
待人走後,宋婉望著一臉胸有成竹的簫北辰,出聲提醒道:“你別高興得太早,現在宇文櫻還沒找到,此人才是最大的隱患。”
“找到了。”
“什麼?”
見其疑惑的神情,簫北辰笑了笑,解釋道:“婉婉忘啦,剛宇文蘇拓說過王大人最近頻繁出入王府。”
“是有古怪,但跟宇文櫻有何干系?”
“呵呵,據小道訊息所說,此人十分愛慕波斯國的公主,為了得到她,不惜用盡一切辦法,如此痴狂之人,為了自己心中的一點私慾,從而答應了鐘王一些什麼要求,倒也不足以為奇了。”
“什麼?”聞言,宋婉驚訝地抬起了頭,不敢置通道:“那宇文櫻現在要是在鐘王府裡,豈不是”
“也許吧,不過這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要是她無害人之心,又怎能讓別人鑽了空子呢!”
也是,不過她倒真沒想到,宇文櫻在鐘王手上吃了這麼大一悶虧後,上一世竟還能與其聯手,舉兵逼宮,怪不得連一向狡詐的季祈年都稱讚她的城府之深,倒真是個毒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