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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你敢殺我嗎?

陳錚的一記重拳直接就打在了許山河的臉上,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許山河直接就連退了好幾步,然後就跌做在地上,一下子就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更別提說話了。

見許山河倒了幾個狗腿十分熱心的就要上去舔。實在是把舔狗的精髓發揚到了極致。

有兩個狗腿就很積極的去將許山河扶起,還把他身上的灰塵給擦拭的乾乾淨淨。其餘的狗腿就開始神色不善的看著陳錚。

這些狗腿只是聽過陳錚的名字,並不知道陳錚的長相,當然也就不清楚自己面前的這一位就是和他們舔的那位一樣也是一個小旗。

其中一個狗腿就說道:“小子,你是這陳府的下人?竟然敢打我們大人,知不知道就是你們這房子的主人都不如我家大人,你趕緊乖乖的跪下來認錯,再把我們要的姑娘給送出來,要不然就辦你一個妨礙繡衣衛公事的罪名。”

陳錚笑了“哎呦,妨礙繡衣衛公事的罪名,我好害怕啊。”還用著極其誇張的語調。

那幾個狗腿還以為陳錚怕了就更是囂張了“對了還有我們之前來的那三個兄弟呢?趕緊給讓他們出來,大人來了還在裡面耍什麼呢?”

“對對對,順便把那個小美人也叫來,我們大人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了。”

倒在地上的許山河此時好像已經有些清醒了,不過眼睛還有些花,心頭湧上了一股強烈的怒火,丫的,竟然讓一個小子給打臉了,雖說自己是喝多了一點,而且沒有防備那小子突然來的襲擊,不過自己一個堂堂的得氣境後期的武者,竟然被陳府的一個下人給打臉了,簡直就是恥辱,許山河咬了咬牙,掙脫了邊上的兩個幫扶自己的狗腿,想要看看那打自己臉的人怎麼就這麼牛X,自己要讓他見識見識得氣境後期武者的恐怖和繡衣衛的手段。

不過等許山河抬起頭來,就發現那年輕人的相貌好像有些眼熟,眼中帶著嘲弄看著自己的狗腿們,年輕人的身後還站著一批異種,看樣子有想動手的樣子,不過又不怎麼敢上前。

年輕男子看許山河紅腫著一張臉好像清醒了一些,開口說道:“許山河,這幾個就是你養的狗?可惜啊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當狗,簡直就是有辱斯文,而且還滿嘴噴糞,簡直是令人火大啊。”

此刻還在對陳錚放狠話的幾個狗腿一聽陳錚在罵自己,當時就一臉臭臭的:“竟然說老子,老子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幾個狗腿就準備給這小子一點教訓,或許是沒有感應到年輕人身上的氣息,連武器都沒有動用,就很隨意的用上了拳腳功夫。

不過他們想象中的痛揍年輕人的想法沒有實現。

幾個狗腿只是感覺到眼前有什麼東西閃過,然後自己的胸部,腹部等地就受到了一股力量的衝擊,當時就把幾個狗腿打出去和許山河排排坐去了。

陳錚嫌棄似的擦了擦自己的靴子,口中說道:“現在耳邊就清淨多了,狗身上就是髒,踢連幾腳把我的鞋子都弄髒了。”

一種狗腿們一臉的難看,要想做一個優秀的舔狗,也是需要一定的眼力了,只有那種有實力有權勢的人才是舔狗追求的目標,就像是路邊的乞丐,你舔他有什麼用?還能以為會掉下來一本秘籍不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位年輕人很輕鬆的就將這幾個狗腿踢開,而這些狗腿啊連年輕人何時出腿都沒有發現。這些狗腿也是得氣境初期到中期不等,連他們都看不清路數,這年輕人的修為怎麼也得和許山河是一個境界的。幾個狗腿心中有些發苦,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平時威風耍貫了,如今一時不差就裝上鐵板了,也不知道許山河能不能應付的了啊,要死不行的話,自己這些人恐怕是要涼涼了。

許山河眼中帶著一絲的不確定,他終於認出了年輕人的長相,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是陳錚?你不是去執行任務去了嘛?怎麼回來了?”

周圍的狗腿聽了之後紛紛感到驚了,自己這算不算是被許山河坑了,上來就和一個小旗產生了矛盾。不過隨即他們開始在心中自我安慰,沒事,沒事,許山河大人說過,陳錚這小子只是得氣境初期的修為,那剛才應該就是他們喝多了所以沒有看清,都是一場意外。

然後許山河更加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更是打破了幾個狗腿的臆想:“你怎麼就得氣境後期了,我記得你之前不還是得氣境初期嘛?”

一眾狗腿頓時一臉死灰。完了,這不是神仙打架了,這是招惹上神仙了,現在給陳錚賠禮道歉的話還來的及嘛?

陳錚笑了:“不知道許山河你聽沒聽過一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我只是在幾個月前照面見過一次罷了,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和你一樣只會吃喝拉撒?”

許山河的臉色有些難看,剛想站起來裝硬氣,一道電光就打在了他的身上,一股麻痺感覺就湧上了全身,肉體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接著一股巨力就從肩膀上傳來,一個如千斤般的鐵腿就狠狠的踩在了許山河的肩膀上,“轟!”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連土質的地面都出了些許的裂縫。

至於邊上的幾個狗腿就不要想著救援了,在檀道濟眼神耳朵示意下,有一些膽子比較大的異人就拿著粗大的棍棒就衝了過來,趁著狗腿們被陳錚給嚇住了,拿起那大棒對著狗腿們就打了上去。

一時間場面是十分的“血腥”,不時有慘叫聲傳出。異人的力氣本來就比較大,再加上粗大的棍棒,打在身上的疼痛感十分的強烈,狗腿們忍受不住,被打的是哭爹喊娘。

異人們倒是爽了,這次又陳錚的撐腰,他們大可以無所畏懼的對這些繡衣衛出手了,腦海中浮現的都是被打殺的兩個同伴的慘狀,還有這段時間內惶恐不安的生活,手中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甚至有一個人用力過猛,將木棍種種的擊打在了一個狗腿的後腦上,當時這位可憐人就翻白眼,可喜可賀的這位翻白眼的幸運兒因為異人怕把他打死,倒是比他的同伴們少了一絲皮肉之苦。

至於這些狗腿的依靠許山河,如今自保好像都成了問題,陳錚這一腳下來,他的右肩就發生了一種不堪重負的聲音,估計右肩的骨頭已經碎了,許山河只能感覺到自己右手一陣麻木,一點知覺都感受不到。

再聽到自己狗腿的慘叫聲,看著陳錚一臉的陰沉,許山河也不放什麼狠話了,強撐著自己,忍受著右肩傳來的痛苦說道:“陳錚,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在這裡給你賠禮道歉,是我腦子糊塗了,做了不該做的事,你看我的人你也打了,我也受傷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陳錚微微俯下身子開口說道:“你說什麼?這事就這麼算了?”

陳錚的腳下又重了幾分,許山河感覺自己更加疼痛了。

“許山河,你是不是以為你是一個繡衣衛的老人,比我早入職了一點,就敢作威作福?”

陳錚又是一腳狠狠踩在許山河的丹田位置上,右手甩出一道風雷指,點住了許山河那蠢蠢欲動的左手。

意圖被識破的許山河臉色有些難看,還想張口說什麼,可惜被陳錚一把就摁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