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舞完，蘇然領頭行禮，隨後帶著身後的人走下臺，完全沒有看到遠處禮客那邊，有幾雙視線一直追隨著她。

“噯，我說華夏，你怎麼都不出汗啊！”

一遠離舞臺十幾米遠，楊思晏忍不住的用手扇了扇，看到蘇然臉上依然如上臺之前，問了一句。

蘇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靜自然涼。”

她還是別跟他講，自己穿的裡衣是冰蠶吐的絲做成的，免得變成檸檬精。

這冰蠶絲做的衣服，夏涼卻是真，冬暖的話，她覺得有待考究。

有人開口：“快快快，我們去換衣服，等會女子書院的人也會上臺賀禮。”

“女子書院的人也來了？在哪呢！”

“你瞎嗎？離著臺上七八米遠的地方。”

“我在臺上跳的可認真了，眼睛都不往臺下看的。”

說話的人，完全不承認，自己是因為不敢，就怕一往臺下瞄，然後就忘記動作。

那丟臉就丟大了。

蘇然到是在剛上臺時，掃到有穿著祭禮服的一群女子，不過沒認真看。畢竟她是帶頭的，一舉一動臺下的人都看著，不好亂看。

一行人去到更衣室，蘇然率先找了間沒人的地方進去，門反鎖，任楊思晏如何敲門就是不開。

她進了空間，換回院服，隨後將祭祀服疊好，這才出了空間。

外面的楊思晏還在敲門。

“華夏，你幹嘛呢！我衣服在裡面，你到是讓我進去。”

蘇然將祭祀服放到桌上，過了三分鐘，隨後開啟門，側過身，避開差點拍到她臉上的手。

笑道：“我換好了，你換吧！”

楊思晏沒好氣白了她一眼，蘇然笑了笑，走出房門，頭也沒回，擺擺手，“祭祀服麻煩幫我一起交回去啊，我先走了。”

……

蘇然回到草坪的時候，遠處臺上的一群女學生正往臺下走。

她正在找林世海等人，林世海與羅珣等會都會上臺參加比賽。

“華夏，華夏，這邊。”

蘇然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牛駿峰幾人坐在馬場與校場中間的欄杆上，朝她揮手。

她小跑了過去，除了林世海，羅珣，其他五人都在，“坐這幹嘛！他倆呢？”

“他們剛被同窗叫走，”何新元搖著摺扇，繞著蘇然走了一圈，視線也沒離開蘇然的身上，嘖了聲，說：“你剛剛在臺上的樣子，跟現在可不一樣。”

“哪不一樣？”蘇然拉開兩人的距離，坐到欄杆上。

朱明禮點了點頭，靦腆的笑了下，“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是一種神秘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會看向你。”

蘇然一臉懷疑，摸了摸自己的臉，歪頭問，“我長的好看的原因吧？”

“咚~”

一聲低鼓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