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還早,他們吃飯才吃了半個時辰,院裡的人還吃的起勁,說說笑笑的很熱鬧。
蘇然在空間裡喝了靈乳,泡著靈泉,靈乳再一次修復著筋骨。
接連幾天,靈乳雖然逆天,但好像對五臟六腑,經脈血肉比較有效。
骨頭最後癒合的有點緩慢,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好在不做太大的動作,右肩基本可以隨意動,抬手寫字什麼的都可以了。
就是還有點隱痛。
從空間出來後,蘇然換了身衣服出去,這個時間還太早,在書房拿了本雜談。
回到臥室,懶洋洋的靠在榻榻米上的一個矮桌上,側對著窗戶。
她在等晚上獸獸們的到來。
翌日!
蘇然醒的挺早,睜開眼就對上一雙黑亮的雙眸。
“舅舅,你醒了啊!”
蘇然頭往後移了點,拿出右肩墊著的軟墊,坐了起來。
瞥了眼坐著的賀景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看了她多久。
嚇人!
“你知道你昨晚沒洗澡吧!”蘇然特意在他身上聞了聞,有點嫌棄的退開一步,“都臭了,”
賀景風呆呆的低頭,抬起手臂聞了聞,心道,不臭啊!就是沒有舅舅身上好聞。
小人兒偷瞄了眼單手繫著腰帶的人,似乎想到什麼,抓了抓亂了的頭髮,麻利的爬下床,鞋也沒穿的就跑。
蘇然垂眸瞥了眼地上的鞋子,繼續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戴好。
這才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鞋子,半披散著頭髮出去。
院子裡,賀景風手趴著石桌,下巴搭在交疊的手背上。看到蘇然走了過來,站起來就往正房跑。
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蘇然,“……”她做什麼了?
趙華榮走了過來,手上端著一盆溫水。
蘇然告狀,“姐,他沒穿鞋,”指了指剛跑到臺階上的賀景風。
賀景風腳步趔趄了下,跑的更快了。
好嘛!真的是在躲她。
趙華榮笑道:“他今天起晚了,今天的早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