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眩姐,你為什麼那麼淡定?”夏侯傑好奇。
眩只是看著他,微笑著一字一字道:“是誰的就是誰的。”
夏侯傑一聽有道理,頓時便是從懷中摸出了上一次想托葉牧送給眩的信,羞澀道:“葉眩姐,你看這個……”
“謝謝。”眩完,接過了信,在夏侯傑羞答答的表情中,把信封拆開,然後用裡面的紙擤鼻涕。
夏侯傑當場石化。
“怎麼了?”眩疑惑。
“沒、沒怎麼……”夏侯傑苦笑。
另一邊,阿託莉雅把葉牧帶走之後,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溫熱的袋子。
袋子是紅色的,在上面用金線繡著一個大大的福字。
“我自己做的,你不許嫌棄。”阿託莉雅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你要是敢嫌棄,我就錘爆你的頭!”
葉牧笑著收進了懷中,“這是最好的禮物。”
罷,他忽然看見阿託莉雅向前一步,一下子抱住了自己,臉貼著自己的胸膛。
“謝謝,你救了我,救了這個國家。”阿託莉雅道。
葉牧抬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溫柔地梳理著她的秀髮,清香撲鼻,宛若五月裡的花香,不濃,淡淡的卻又恰好怡人。
“我只是想救你,我從來沒想救過這個國家。”葉牧完,便是感到了自己的嘴唇上迎來了一陣溫暖。
剎那間的恍惚,阿託莉雅放開了他,背過手走到了一邊,她道:“這是我的初吻,現在我送給你了,希望下一次你從藥師帝國回來,也要送我一個。”
透過背影,葉牧能看到阿託莉雅有些侷促不安,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本來離別有些傷懷,但是現在,卻是春風化解萬年冰,心情格外舒暢。
“當然!”葉牧笑,便是帶著阿託莉雅一起回到了送行的護衛隊處。
送行的隊伍,鑼鼓喧,一直把葉牧送出了城門外十里。
蘇霜蘇玄二人騎著馬,在一旁靜靜觀望。
“姐姐,不去見他一面嗎?”蘇玄問。
“他想見我們時,自然會回來。”蘇霜著,已經策馬離開。
蘇玄又是看了葉牧一眼,這才跟上自己姐姐的腳步。
嘩啦——
嘩啦——
海浪衝擊著岸邊的礁石,聲音不疾不徐,有條不紊,好似大自然的節拍器一般,有節奏的撞擊著礁石。
“是海啊。”葉牧騎在一匹馬上,看著望不到邊的大海,心情十分愉悅。
已經趕路半個月了,葉牧和眩風餐露宿,偶爾能借宿農家、旅店,這一路來,兩人身上都是添了許多風塵。
“這就是海啊……和你的不太一樣啊,阿牧。”
眩頭戴著一個插著花的草帽,身上是一身輕紗,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那看不到邊的水。
“沒錯,是海。”葉牧道。
“怎麼不是藍色的?”眩問。
今的氣不是特別好,地間一片霧氣昭昭,大海呈現一片灰白色,看上去不止一點都不美麗,甚至還有點煞風景。
“大海是空的鏡子,氣好的時候,海就藍了。”葉牧罷,已經悠閒地趕著馬,走在了前頭。
眩將信將疑,跟上了葉牧。
“那照你這麼,空是什麼顏色的,海就是什麼顏色的?”眩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