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只能閉著眼睛,一邊慘叫著哀嚎,一邊被怪物們撕扯下一塊塊的血肉。
不知過了多久,葉牧發現眼前的怪物們已經一個個的邁步走向了別處,自己能再操控自己的身體坐起來時,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陣痛楚。
相比於切膚之痛,割肉之痛,這種痛苦要來的更為強悍。渾身上下的骨骼都在一顫一顫的發疼。
坐起身來,葉牧看著四周的空曠如野,冰雪地,有一種由心而生的寂寥福就好像是被整個世界所給拋棄了一樣。眼前的空間,只有無窮無盡的冰雪。太陽、光亮,甚至連毫光都沒櫻
一片漆黑,卻又是能夠一眼忘穿整個世界。
十分的怪異,葉牧嘗試著站起來,在雪原之中行走。他想大聲呼喊,但是聲帶似乎在剛才的被襲擊中損壞了,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知走了多久,葉牧覺得很累了,他躺在了雪裡。抬頭看著黑沉沉的。除了白色的雪花,什麼也看不見。
漸漸的葉牧感覺不到冷了,他的呼吸慢慢變得微弱,就連血液也慢慢凝固,心臟開始慢慢變得懶惰。
一分鐘之後,葉牧被埋進了雪裡,什麼也感受不到,什麼也不能去想。
呼吸似乎變得停歇了下來。
冰冷、黑暗,還有折磨著他的痛苦,全都消失了。
這個世界又回到廉生之初的狀態——虛無。
一切都是虛無,沒有任何東西是存在著的。
葉牧的視野漸漸變得光亮,他覺得自己很輕,飛到了空中,整個世界開始變得明亮、耀眼。
一輪耀耀生輝的紅日,正在緩緩升起。溫暖的陽光照耀在這個世界上時,葉牧看見了被埋在雪中的“自己”。他是如此可憐,而又孤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冰冷的冰雪。
“葉牧……”
際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宛若雷霆,聲震千里。
葉牧緩緩抬頭,看著逐漸被人撥開的雲層,一張和訊的臉孔出現在了雲層後邊。
“你的旅行,是否該結束了?”
低沉的聲音問。
葉牧看著倒在雪中的“自己”,毫無以為他似乎已經死去了。他又看向了身背後的臉孔,有些猶豫不決。
如果一場生命的盡頭是死亡,那麼自己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因為心急吞噬了太多血紋,最終迎來了慘死的結局?這樣的結局,似乎有些諷刺。卻卻覺得十分的吻合自己這血腥的一生。
葉牧正要點頭,卻是聽見了一聲馬匹的嘶鳴。
扭頭看去,是一個金髮女子騎著馬來到了自己身邊。她跪在霖上,用自己的身軀為自己取暖。
她是……誰?
葉牧認不出這個女子,但卻覺得極其眼熟,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漸漸,又是許多人趕來了“自己”的身邊,他們升起了火堆,煮起了一大鍋熱騰騰的湯,把自己扶到火堆旁,讓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感受著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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