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梧桂這個人還挺不錯的,在昨天的事情上並沒有怪罪我們,反而是更多的認為這個不好的經歷是運氣上的問題。
難能他能夠這麼看得開來,對此我的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他並沒有和我們多聊,在接到一個有備註了“妹妹”的電話之後就告別了我們。
想不到他還有一個妹妹,看他對著手機說話的樣子那麼開心,看得出來他和自己妹妹的關係不錯。
說實話,我向來就羨慕那種有親人的人,不過現在我身邊的這些朋友何嘗不是親人呢?看著音舞深他們我的心中暖暖的,只是這種感覺剛剛出來的時候音舞深就給了我一個爆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般嗤之以鼻道:“姓陳的,你笑得這麼猥瑣,是否是想要在我們的身上佔些什麼便宜啊?哼!”
“......”
佔便宜?
我敢嗎?
剛剛才有些感慨,誰曾想瞬間就讓這個婆娘給破壞了。不過也罷,到底不是頭一次受這婆娘的打了,不被打貌似還有些不習慣了起來,不知道這種心理是不是犯賤。
音舞深這一鬧,錢若怡幾人都笑了出來。
......
來了澠塢縣這麼久,當初在慶明市受的傷痛都好了,我的光頭也長出了差不多兩厘米長的頭髮,只是頭髮短短的樣子看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兇狠。
薛梧桂離開之後,我們小店之內並沒有什麼人過來。
龔志章的離開也並沒有讓我們覺得有什麼的不同,慢慢的時間就來到了夜裡的八點,在我們吃完飯後不久有好幾輛警車來到了我們這裡。
我們並沒有犯事,警車過來不免讓我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暗中做了些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才導致了阿sir找上我們。
這點之前我們就早有設想過,不過事已至此,我們也不妨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過來的有十五個警察,無論是警車的車頂閃光還是警察出警的嚴謹打扮,都不難知道他們可不是出來竄門詢問一下平常事情那麼簡單。
在這十五個警察的面前還有著兩個黑色西裝打扮,胸口掛著相關部門證件的男子,看得出來是警局中的兩個高層。同時這兩個人的身上是有攜帶和我們差不多的道氣的,看得出來是道士無誤了。
是警察又是道士,在澠塢縣內不難想象這兩個人和居合道有關,同時也是更加讓我肯定了他們這次過來就是有意來為難我們的!
不過,國有國法,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給他們一百個膽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利用相關部門來對付我們。
“你們可認識一個叫薛梧桂的人!”
那個胸口掛著證件叫趙家輝的男子對著正在門口的我就義正言辭的道出了一聲,聲音之中帶著審判的味道,看得出來他已經在警局中做了不短時間了,不然也不會能夠有這麼熟練的官~腔。
趙家輝和另外一個叫李子明的人有微微注意到我的卯陰臂,不過他們兩個並沒有把我的卯陰臂太多的放在心上。
以他們能夠過來找我們,要說他們沒有查過我們的一些資料是不可能的。在身為道中人士的同時還知道我們的本事的前提下還能夠在對待我們如此輕蔑,看得出來他們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的。
當聽到薛梧桂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我想過所有居合道要使用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我們,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竟然會和薛梧桂有關。趙家輝的話語很出乎我的意料,讓我遲疑了片刻。再看到趙家輝和李子明的臉上有帶著些許的戲謔,還有哪些阿sir的正義凜然來看,我的心中突然間意識到了一點不妙,一個設想在我的心中響起薛梧桂可能出事了!
這麼多輛警車來到我們這裡可是不小的陣仗,在裡面的音舞深幾個人也都紛紛走了出來,而且在我們這裡附近的住戶也有出來看情況。只不過正常人看到這麼多的警察過來難免會覺得事情不簡單,少不了害怕會遭受些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都退得遠遠的,亦或者是回到了自家家中,避免遭受什麼無妄之災。
“認識。”
我沒有否認,薛梧桂我確實是認識,這點沒有什麼好否認的。況且若是趙家輝等人若是不知道我們認識薛梧桂就不可能過來找我們了,這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
“薛梧桂出什麼事了?”正過來的音舞深聽到關於薛梧桂的事情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興許是因為過來的音舞深和錢若怡過於漂亮的緣故,趙家輝看向她們的目光裡面帶著驚奇的同時還有毫不掩飾的喜愛。原來趙家輝還是一個“愛美之人”,我倒是高估了他。
“在傍晚六點,他於文宮小區的住房內遇刺身亡,兇手沒有遺留的資訊。基於有周邊民眾和小區錄影監控我們得知你們之前有去過他的住處,房內留有你們諸多的指紋,所以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趙家輝在對音舞深和錢若怡特別的注意了幾眼之後,很快就回過了鎮靜的樣子,剛正不阿的道出了一句。
果然,薛梧桂真的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想不到白天還好好的他竟然已經死去,而且是被殺的!
趙家輝和李子明是道士,如果薛梧桂是被汙穢之物所殺死的他們應該看得出來才對。
之前我們是知道左靜有著加害薛梧桂之心的,雖說左靜的本事不大,但是並不排除有這麼一個可能在。而趙家輝和李子明是道士,若有汙穢之物害人定然瞞不了他們的雙眼。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我們因為要在薛梧桂的住處內尋找鬼氣的緣故,所以在房子內留下了不少類似於指紋的痕跡。現在薛梧桂死在家中沒有被找到兇徒的任何資訊,導致相關部門的人找到我們這裡來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對於趙家輝這麼多人過來我們這裡也讓我有些不適。
“呵呵。”聽到了趙家輝的話後音舞深輕蔑的不屑了一聲,而後有所不明白的說道:“我不會是聽錯了吧?你們在沒有查清楚的情況下就隨隨便便的讓我們跟你們走?我們這條街就有不少的攝像頭,隨便在路上抽取一段都能夠知道我們今天並沒有離開過這裡,以在兇案現場早早留有我們指紋等等的早前資訊就懷疑我們是兇手,這是不是說只要有人走過某條路,在這條路上發生的命案就說好幾天前路過此地的人有嫌疑?呵呵。”
音舞深的說法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像她話裡所說的那樣,趙家輝等人來找我們顯然有些不合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