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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我回來了!”
天空還是暮色,我站在W市火車站北廣場上,點了一支菸,看著這些零零散散的旅客從我旁邊走過去。
從這裡到我住的御品中城是有一些距離的,地鐵又還沒運營,打車又太貴,我已經困得不行,眼睛皮在拼命打架。
等到地鐵開始運營,我估計已經睡在這了,索性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回去,這騎著騎著,還真就不困了。
將近半小時,我才騎到小區門口,看著對面的康橋府邸,大門依舊燈火通明。情不自禁地我就想到了蘇夢緣,這麼久沒有聯絡,也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
一定還沒醒瞌睡,她這麼愛賴床的人,怎麼可能六點鐘就醒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我又想到了許多過年的趣事兒,我們一起開車回去,蘇夢緣在我家過了年,吃年夜飯,後來一起去大理,去麗江,玉龍雪山滑雪……
我朝著康橋府邸笑了笑,這些都算是一段美好的回憶,然後掐滅手中的香菸,迅速上了樓。這種到家的感覺沒得說,洗了個澡後我便開始補覺。
當我醒來時,已經中午12點,肚子很餓,翻了冰箱,除了一個過期的麵包,一無所有。也懶得買菜做飯,直接美團上買了一份麻辣香鍋,誰叫我無辣不歡呢!
下午我給老萬打了電話,結果他說他已經回到了雲南,在昆明一家親戚的公司實習上班,我有些遺憾,卻也說不出反駁的理由。
老萬的做法無可厚非,這段時間我們不在,酒吧那邊也不能演出,沒有經濟來源,與其在這座城市乾耗著,不如找份工作,為自己的未來打算。
我問老萬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再看吧!看我們什麼時候錄製結束和這邊的工作情況。
那就聯絡常陽吧!既然回來,先請他吃個飯是十分有必要的。
結果,常陽這傢伙也不在W市,透過朋友介紹,現在在蘇州一家培訓機構上班。
我一時覺得這是上天開的玩笑,無論沈琪兒我們能錄到節目多少期,我想我和老萬他倆這邊以後再也不能一起玩音樂了。他們為以後的人生已經有了新的規劃,而我們經過節目之後,如果還想在樂隊圈發展,最好以後的樂隊就是節目上的成員。
“去他二大爺的!”
不經意間爆了一句粗口,我一拳狠狠地打在冰冷的牆上。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喂!楊陽陽,你這傢伙可好久沒聯絡我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難不成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知道我回W市了,想請我喝酒不成?”
“你現在…在W市?”楊陽陽那頭很認真地問道。
“對啊!今天矇矇亮到的,怎麼了?”
“晚上來蘇荷酒吧!我請你喝酒,我發現一個重要線索,我覺得有必要跟你當面講!”
“有什麼電話裡不能講麼…還跟我玩這一套,賣什麼關子…”
我逐漸提起了興趣,楊陽陽那邊語氣特別認真,不像是開玩笑口吻。
“不行,這件事情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楊陽陽稍稍沉默,壓低了聲音說道:“因為我也沒有證據,一半看到一半推理,總之你晚上來酒吧就是了…也順便慶祝你在節目中的表現!”
“行行行,最討厭你們這種說話說一半,說話賣關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