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辭鈺的才智,這樣的暗示,他自然是一次就讀懂了。
可就是讀懂了,他才變得更加迷茫:“昨日與往常並無不同,你為何會多想?”
昨日,他與沈瀾熙也不過是同榻而眠罷了。
若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
也就是,他確認自己懷裡躺著的人,是真心實意地喜歡著自己的...
思及此,蕭辭鈺的耳尖不由蔓上一點淡淡的緋紅。
而周德舜在瞧見這一抹紅時,則是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同時,一句不假思索的話,也跟著脫口而出:“陛下您都這樣疲憊,女子就更不用說了。沈貴人那邊,還應當好好兒照顧才是。”
操碎了心的大總管話語中的每個字,都貼著“苦口婆心”的標籤。
但蕭辭鈺越聽他的話,臉色卻是越差。
什麼叫他都這樣疲憊?
他疲憊完全是因為心累,跟那回事有什麼關係?
周德舜質疑他?!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會只有一次,往後,周德舜自然就明白了。
真正讓他怒不可遏的,還是周德舜晨間伺候他更衣時說得那句話!
那會兒他不懂,但現在,卻是明白了!
這傢伙所謂的“沈貴人厲害”,居然是指沈瀾熙在榻上厲害,把他折騰累了!
想通的瞬間,蕭辭鈺差點兒氣得閉過氣去。
面色一沉,他便以最冷的聲調,咬牙切齒道:“周德舜,你給朕滾!往後都別出現在朕跟前了!”
說罷,他也不理會周德舜已被他嚇成了什麼樣。絕世唐門 fo
狠狠一錘扶手,他便冷聲低呵:“走!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