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和聽罷臉上露出近乎瘋癲的神情,“不可能!不可能!你憑什麼被封為郡主呢!侯爺能為你求的郡主之位,怎麼不能為文兒求一個爵位呢?”
她眼神狠厲,臉上的表情猙獰嚇人:“我是當朝丞相的女兒,肯嫁給他做繼室,他還敢這樣辱待我的孩子,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
“所以就憑你爹官職高,人人就該捧著你還有你生的這個玩意兒?”
這好像是亙古不變的事,但這又是什麼道理!
“你是覺得你能勝過我娘,還是這個畜生玩意兒能勝過我哥?”
提到她娘,張氏好像恢復了幾分理智,她囂張的笑著道。
“那個賤人已經死了!死人有什麼好比的!”
要是原主的話,現在肯定被刺激的毫無理智了,不過她蘇棠月上輩子就是孤兒長大,這輩子也沒享受到親情。
聽了這話,情緒沒有太大起伏,相反還知道了很有用的資訊。
她娘當年一定是京城極具盛名的女子,起碼是張氏遠遠比不上的。
蘇棠月端起茶,好像在將晚上吃什麼一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聽說,繼室進門是要跪拜先夫人的!”
這句話直直扎進張氏的心裡,疼痛感帶她陷進回憶裡,她臉上的嫉恨一湧而出,要開口說什麼。
但被蘇棠月直接打斷,她開門見山道:“外面那些,是你的人吧?”
她雖然是疑問的話,但是語氣卻相當肯定。
張氏被拉回現實,眼神飄忽不定:“不是!”
蘇棠月嗤笑一聲,“桃紅,她否認一句就給我蘇懷文一巴掌!”
她不是愛拿最珍視的親人做威脅嗎?那就讓她好好嚐嚐這種滋味!
桃紅得了命令,直接一個巴掌扇到蘇懷文臉上。
蘇懷文原本就憑著一腔怨恨在強撐著,被這一巴掌直接打暈了過去。
“蘇棠月!你有什麼衝我來!”張氏扯著嗓子喊得聲嘶力竭,還想撲過去護住她兒子,只可惜被桃紅按住,動不了分毫。
“外面那些人是你派來的嗎?”蘇棠月繼續冷聲問道。
張氏:“不是!”
“啪!”
“是你派的嗎?”
“不是!”
“啪!”
……
幾個回合下來,蘇棠月越問越精神,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啪、啪”的聲音。
張氏卻比自己上刑還難受,不過她知道這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蘇棠月沒膽子做別的事。
蘇懷文的臉原本就是胖的,如今更是像搞了化妝特效一樣又紅又腫,活脫脫豬頭模樣。
不過這並不是桃紅下手重,而是他真的細皮嫩肉,金尊玉貴養大的小少爺,面板嫩的一碰就能破皮。
捱了十幾個巴掌怎麼會腫不起來。
“看來你也沒多麼疼愛蘇懷文啊,既然如此,我把他殺了你也不會太介意吧!”蘇棠月拿了一把匕首,緩緩蹲到蘇懷文跟前。
“反正留著他也是禍害!”蘇棠月真的煩了,古代的罪名都是連帶九族,這個小胖子要是教不好,毀的是她哥哥!
她兄長赤誠忠義,他想征戰沙場,護百姓安寧!她兄長絕對不能被他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