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他來了金湖港灣,甩了她一耳光,揚長而去後,好久再沒看見他。
還有,隨著胎兒在腹內越來越大,也預示著距離做羊水穿刺的日子更近了。
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那一天。
今早從程氏大廈外,她一直跟著他到了這裡,看見他又來找舒歌,還帶著舒歌離去,讓她的心情又跌進了谷底。
只要舒歌還存在著,她就勢必不可能在這場戰役中勝利。
想起剛才舒歌被那個心理專家送出來時,三爺不大高興的場景,她又眼神一動。
舒歌與這個姓聶的心理專家相熟,也偶爾會來往,她是知道的。
可今天,為什麼又會無端端上門來找他?
今天是正常工作日,按理說舒歌是要上班。
肯定是有什麼重要事。
專程來找一個聲名在國際上都頗有地位的心理專家,會有什麼事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她現在只能暗中瞭解到堂妹一切的動向,才有最起碼的機會打倒堂妹了。
想著,舒傾舞疾步走進大廈,瞟了一下一樓牆壁上的指示牌,看到了聶氏工作室的樓層,進了電梯。
到了工作室門口,她看見一扇玻璃大門裡,只有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前臺女孩正坐在電腦後。
在國際上名聲不小的心理學專家,在京城的私人工作室倒是意外的低調僻靜。
連前臺接待的職員,也只有一個人。
那前臺小姐估計是無聊,正玩著手機,也沒注意到舒傾舞。
她頓了一頓,才眯了眯眼,走過去摁了摁門鈴。
前臺小姐這才放下手機,過來開了玻璃門:“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她目光朝裡面飄去:“你好。這裡是聶教授的心理工作室,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