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某人不屑的說道:“破綻?破綻也是給尊者境界的人,你?算了吧,別吹牛了!”
劉振東哈哈大笑,繼續向葉某人衝去,葉某人臉色一變,發現真如劉振東所說的那樣,境的束縛失效了!劉振東沒有任何的減速的現象,這簡直不可思議,葉某人完全不知道劉振東是如何做到的這一點,既沒有境的干擾,也沒有強悍的先天之氣衝擊,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衝破了他的束縛,難道說這傢伙真的明白了,他使用境的所有含義?
葉某人搖搖頭感覺不可能,要是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劉振東的悟性就太可怕了,估計是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被劉振東的神魂干擾了,導致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蹬蹬瞪’這次換成了葉某人倒退數十步,撞碎了身後的牆壁,葉某人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你居然悟出了我的境?”
劉振東搖頭說道:“並沒有,但是我找到你的漏洞,我不是說了嘛,你的境很有特點,但是漏洞也很明顯,你還不相信,這一下清醒了不少吧!”
葉某人冷哼一聲,說道:“僥倖找到了漏洞又如何,真當我會輸給你嗎?太小看我葉某人了!就算沒有境,葉某人要打死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振東哦了一聲,說道:“你有境我也有御劍術,之前是沒有把握,一直不敢釋放,怕被你反利用,畢竟上次的經歷我還歷歷在目,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找到了你的漏洞,你不是挺有自信嗎?來呀,我們在來玩啊!”
劉振東哈哈大笑後,丟擲了所有的銀針,望著遮天蔽日的銀針群,葉某人慫了,境被看穿之後,不能在跟上次一樣,如此徹底的干涉劍陣,說到底他還是神宗的修士,又不是精宗的修士,肉體防禦能力還是較差,沒必要跟劉振東冒險。
葉某人說道:“這次是我準備不足,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劉振東一聽這句話就不對勁,好傢伙又準備開溜?葉某人當然要跑了,不跑幹什麼,站在原地捱打不成?下次在見面的時候,他就不會空著手來了,而會攜帶著靈器。
玻璃瞬間被葉某人擊破,劉振東大叫一聲“哪裡跑!”瞬間跟隨著跳窗,結果還沒等他落地,葉某人都翻過了高牆,速度之快完全如同瞬移,劉振東自然是不肯放棄,繼續追蹤過去。
此時樓道中出現了管教人員的身影,所長急匆匆的跟在身後,看著過道狼藉不堪的樣子,以及天花板上的大洞,很顯然這裡又發生了戰鬥事件。
所長連忙讓人聯絡外圍的軍士,開始尋找襲擊之人的蹤跡,同時撥打劉振東的電話,想要跟劉振東確認情況,不過電話已經摧毀了,在暴打大背頭的戰鬥中,劉振東的電話不堪精氣神的狂暴干擾,早就碎成了無數塊,連銀針都被摧毀大半。
身旁的人員說道:“所長,監控拍攝到了王副掌門和襲擊人的身影,只不過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攔截,兩人就翻閱了高牆,跑向了西南方向。”
所長連忙說道:“那還等什麼,快點聯絡外圍的軍士,告知他們具體的方位,快點支援王副掌門!”
工作人員連聲稱是,趕緊去聯絡了外圍的軍士,所長很焦急,劉振東可不能出任何事情,特別是在經歷了那場大亂鬥之後,所長明白過來,為什麼高層如此的重視謀算門了,這群人簡直就是妖孽!要是能利用好的話,墨國說不定能夠扭轉現在的局面,不至於處於如此被動的局勢下,能夠衝破枷鎖,迎接新時代的到來。
所長這就屬於不在高層,不知道高層的難,墨國現在的局面,根本就不是一個謀算門能夠改變的,毫不誇張的講,就算有10個謀算門,也無法改變墨國的局勢,除非有100個甚至1000個謀算門才有可能改變現狀,高層主要是饞謀算門的丹藥,倒不是看上了謀算門的武裝能力。
畢竟在現如今的局勢下,任憑你多強,多豪橫,在面對飛機坦克時,尊者也就能比普通人多撐幾分鐘,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叮叮叮’大量的銀針落在了葉某人的身旁,回頭看了眼緊追不捨的劉振東,葉某人很煩,隨手切斷了身旁的大樹,一時間灰塵四起,這種霧霾也好沙塵暴也罷,根本無法阻攔劉振東的外視視角,葉某人在大樹上做了手腳,這才是葉某人的主要目的。
劉振東憑藉著葉某人獨特的氣息,以及葉某人為加快速度留下的精氣神痕跡,一直緊追不捨跟在身後,而且手裡的銀針不斷的在遠端騷擾葉某人,干擾他的速度和心態,至於造成傷害這方面,劉振東是壓根就沒有想,能夠阻攔一時半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最終劉振東還是跟丟了葉某人,不得不說,葉某人在逃跑這方面上,已經超過了全世界99%的修士,連曾舒服和老謀子,也抓不住這位,劉振東能跟在身後十幾分鍾,實屬非常的不錯。
一番激鬥之後,劉振東喝下龍涕湯的藥效已經完全消失,在加上身上的傷勢,終於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向回走了沒幾分鐘,裝甲車就出現在眼前,所長可謂是激動萬分的從車上下來,握著劉振東的右手,說道:“王副掌門沒事吧,咦,你這右手怎麼了!快快快,快送王副掌門去醫院。”
劉振東說道:“不用去醫院了,把我送會家裡就行了,今日給所長添麻煩了。”
所長連忙說道:“沒有,真沒有!王副掌門太客氣了,配合您的工作,是我該做的事情。”
劉振東上車前,對著所長說道:“所長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回去告訴懲戒所的所有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快結束,過段時間我還會來給他們上課,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所長渾身一顫,說道:“王副掌門這樣不好吧,這明顯就屬於恐嚇了!”
劉振東輕咦了一聲,說道:“怎麼會叫恐嚇呢?身為懲戒人員,上一些改造課程,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難道說,他們以為這是賓館?跑這裡來享福了?”
所長拉著劉振東輕聲說:“王副掌門,不能在打了!這群人被打成什麼樣了,特別是高危物件,那樣子一個比一個慘,第一個抬出來的人,好傢伙,醫生都說了,晚到一分鐘都沒有機會搶救了,現在都還在重症監護室裡,您要在來一次的話,怕是這群人都沒命了。”
劉振東拍了拍所長,說道:“我自有分寸,您就別擔心了。”
望著疾馳而去的裝甲車,所長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說,司法部改變規則了,變成由謀算門審判,而不是交由司法部裁定,管他的!只要有上面的命令就行,想那麼多幹嘛,反正都是些罪大惡極的犯人!”
所長揮手說道:“上車,返回懲戒所!”
回到別墅的時候,劉振東右手的顏色已經恢復正常,利用這個返程的時間,已經用雷龍清理了下堵塞的經脈,雖說這樣的方式比較疼痛,不過非常的見效,短短几十分鐘內,已經疏通了一大半。
下了車之後,劉振東就看見老謀子正在跟曾舒服說話,老謀子的神情比較激動,曾舒服卻是很淡然的搖頭。
劉振東連忙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老謀子看了一眼劉振東,說道:“你這是什麼情況?”
劉振東看了看自己,說道:“哦,換了身衣褲。”
老謀子搖頭說道:“我沒有說你衣服!我在說你的狀態!你不對勁,你沒發覺嗎?特別是你的氣,還有神魂,非常的有問題,是不是跟尊者境界的人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