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挨板子就挨板子反正不過十大板,沒什麼了不起的。”如玉一副我是練家子,不怕捱打的模樣。
“你,你就等著皮開肉裂!“楊花聽著氣的頭更加的疼,居然還有這般捨不得錢的人。
“我樂意,反正就不讓你如意。“如玉直接懟了回去。
“你個王八羔子,打死你都是活該!“楊花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帶著憤怒,就像是一條一條的蟲子在爬著,看起來真的可以用面目可憎來形容。
“你放心,我肯定活的比你久。“如玉再善良也被楊花惹惱了,能夠給她添堵他心裡就舒坦幾分。不能動手,動嘴氣氣她也是好的。
“就你這樣連老人都打的人,還指望壽命長,我看你就是一個短命鬼。是個……“
楊花火了,罵罵咧咧就開始了,中氣十足的模樣,完全不像一個受了傷的人,看起來都不用休息。
“像你這樣黑心的老人,我肯定活的比你長久。”
墨心怕兩人再起衝突,把如玉拉到外面說道:“這個錢不要你出,這事情是因為我而起的,這個錢我來出可以了吧?”
墨心覺得這事追根到底也是因為她得罪陳二引起的,她出這個錢也合理。
“不行,她不就是想要錢嗎?這錢我就是不給她。像她這種人就是得寸進尺,你今天跟她給錢,她明天又會找別的藉口從你身上要錢,雖然錢對我們這種人來說真的不是個事,但是也不會給她這種人。“
“你非要這樣子?“墨心看著如玉固執的樣子,有點生氣。
“這個事情讓我來處理,你就不要管,反正這板子,我是挨定了,如果你要給她錢的話隨便你。“
“你個臭小子,你是腦袋被門夾了是不是?說都說不清!”看著如月轉身離開的背影,墨心忍不住的罵道,真的是欠收拾 。
墨心剛轉身走進去,就被楊花一副怨恨的盯著。
“哎呀,我的額頭很疼,頭也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影響眼睛,要是到時候有個頭昏眼花的,讓我如何活下去。”
看著楊花這幅裝模作樣,墨心真的有點想笑,可是現在的她要是笑了,估計這個楊花會罵她祖宗十八代。
想想還是求耳根清淨的好,先把如玉傷人的事情解決好了比較重要。
“要是少於一百兩銀子,說什麼我都是不會和解的。你告訴那個王八羔子,少一個銅板,他就等著挨板子。“
楊花滿是敵意的說道,她就不相信一個好吃懶做的有錢少爺不怕捱打。
況且墨心讓陳掌櫃他們把楊花搬進了一樓的一個包間裡面,在這裡沒有其它人在,楊花那兇惡的本性也就沒有掩飾的流露出來。
“錢方面,我覺得這個價格有點不合理,況且事出有因,您可是先在他的點心動的手腳。是不是該要少點,得饒人處且饒人。“
墨心壓制著怒火,平靜的說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臉說事出有因,如果不是你擋著我家老爺子的財路,我也不會被那個王八羔子砸傷,你才是罪魁禍首。一看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孩子,都不知道你爹媽是怎麼教你的••••••“
墨心的臉瞬間就黑了,她從小是孤兒,最討厭別人說她父母,“我爹媽怎麼教的我就不麻煩您費心,反正我對得起天對得起地,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會坑騙別人,總比某些人要強。”
“你,你還敢嘴硬,等著看他挨板子吧!”
“隨便你,反正打的人又不是我,與我無關!”墨心假裝沒心沒肺的笑著,這樣的笑容讓楊花看著眼裡的怒氣更加的多。
她最想打的人,就是面前這個俊俏牙尖嘴利的無憂公子,看著墨心,楊花如果是腿腳正常的人,現在就恨不得撲過來打她。
墨心懶得跟楊花廢話,就走了出來。
過了大概半炷香時間如玉的旁邊跟著一個男子。
男子大約三十來歲,穿著一套黑色的衣裳,腰帶上面掛著一個金色的腰牌,上面寫著的‘沈’字特別的顯眼。
他又高又瘦,渾身都散發著冷清,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板。
陳掌櫃看見來人,趕緊迎了上去。
“白爺,這事肯定有誤會!”
白爺名字叫做白子嚴,是負責匯 雲城的治安的,也是大板的執行者。下起手來,可是六親不認,快很準。
“沒有誤會,人是我打傷的,挨板子是應該的。”如玉一臉的堅定,似乎今天不挨板子就不走了。
墨心站在一旁,沒有說什麼。這如玉的脾氣,她也是瞭解幾分的,固執起來誰說都不聽。
墨心、如玉、陳掌櫃和白子嚴幾人走進包房,楊花看是白子嚴來了就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的那個傷心。
因為在匯雲城待過時間長的都知道,金色腰牌,一個‘沈‘字的,都是沈爺的人。看著白子嚴手裡拿著板子,自然知道他就是執行者。
只是她哭起來,把原本都是皺紋的臉點綴的更加的醜,看起來還真的是影響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