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和知夏一臉擔心連忙跑出來,她們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墨心。
墨心的額頭和一側的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是臉上的面板有些黑,這淤青的顏色看起來淡了幾分。雙手被地面磨得破了點皮。
知夏在墨心的鼻子處探了探,有呼吸,她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兩人合力把墨心抬了進去,秋天夜裡還是有點涼,墨心就這樣在地上躺了一宿,渾(身shēn都是冰冷的。
“姐姐,這怎麼辦?”知秋看著躺在(床chuáng上,怎麼都喚不醒的墨心,擔心的眉頭都皺著。
“你照顧好墨心,我去請御醫來看看。“知夏想起上次看診的御醫,有一個柳御醫留在了辰王府。
她快速的跑去,過了一會兒,就領著一個稍胖,嘴角有顆黑痣的中年男子跑過來。
這柳御醫心裡是十分不開心的,他本來在皇宮中當御醫當的好好的,現在倒好被留在了辰王府,這辰王府簡直就是一個大的冰窟窿,看著都覺得寒冷。
這王妃才好一點,又出事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難免又要被責罰一番。同上天涯可憐人,何必為難他呢?
柳御醫看著墨心臉上明顯的青一塊紫一塊,心裡的抱怨被同(情qíng取代。
他給墨心把了把脈,”磕到了頭,但不算嚴重,只是皮外傷,體內有些寒毒,等我寫了藥方,你熬好藥了每(日rì三次的餵給辰王妃喝下,很快就會痊癒。至於臉上和(身shēn上的傷,拿藥膏早晚塗上就可以。“
“柳御醫,王妃什麼時候能夠醒?”知秋看著昏迷的墨心,心裡還是替墨心擔憂。
“大概中午就能夠醒。“
“知秋你照顧王妃,我去拿藥熬藥。“
“諾。“
府外面,辰王妃被辰王打出府外,生死未卜的謠言,已經如同瘟疫傳播起來。
甚者有好賭者,用辰王妃的生死開了賭局,一賠十的比率。
歐陽材一大早就聽到這邊的動靜,也知道了外面的謠言,他臉色(陰yīn沉,想了想,特意向慕容無(情qíng彙報了(情qíng況。
慕容無(情qíng所有的衣裳都是墨色,雖然款式有點不一樣,但看起來卻像整(日rì穿著一(套tào衣裳。
他坐著品著茶,聽了歐陽材的話,想起昨天夜裡那個瘦弱的(身shēn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必理會。“
“可是哪些人如此誹謗辰王,不如屬下去給他們一點教訓。“
歐陽才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說辰王壞話的人。
辰王為了皇后的病(情qíng,都答應娶了妃子,如此孝順之人,非但沒有得到體諒,哪些人還這樣詆譭他,簡直就是可惡。這話傳到皇宮中,必定得辰王背黑鍋。
辰王放下手中的杯子,語氣中多了幾分嚴厲,“我說了不必理會。“
歐陽材連忙跪下,“屬下知錯,這就退
下。“
慕容無(情qíng喝著茶,本來清香可口的茶,喝入嘴裡卻帶著絲絲的苦澀。
剛開始他覺得母后是病重,可是從他娶妃回來看見母后的那一刻,他知道母后是裝病。
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心(情qíng好了,而恢復的如此神速。接下來的(日rì子,他越發的肯定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