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檳檳憤恨的看著她:“你跟你娘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勾引我爹,你勾引我的津軒哥哥。你不會贏的,津軒哥哥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你的結果也會跟你娘一樣,永遠成為別人的…”
她話音還未說完,白舒秦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這一下用了她全身的力氣。
白檳檳一下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只覺得整個頭皮發麻,右臉火辣辣的痛,一絲鮮血從她嘴角溢位。
卓津軒剛將小青從河中救起就看見這場景,便將小青放在放在岸上,急忙跑了過來,心疼的看著她,關切的問:“痛嗎?”
白檳檳眼含淚水,緊緊捂著自己的臉,默默的點點頭。
卓津軒抬起頭,這個女人成功的踩到了他的底線!他怒氣沖天的對白舒秦吼道:“給我道歉,聽到沒有!”
白舒秦直視他的目光毫不示弱:“該道歉的是她!”
卓津軒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那眼神似乎要把她吞了一般,聲音陰沉的不像話:“你別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要是你再敢傷害檳檳分毫,哪怕被全天下人恥笑我也會休了你!”說完看也不看她,扶著白檳檳就離開了。
白舒秦盯著兩人的背影,看來是她小看白檳檳了。
夏季的天氣陰晴不定,早上出著太陽下午又下起了暴雨轉瞬又出了太陽,白舒秦獨自站在走廊上,看著庭院裡被雨水打溼的芭蕉出神。
自從上次歸寧後,卓津軒便經常不在。白舒秦心中明白,他定是在白府同白檳檳一起,不回來無非是想跟她示威。
白舒秦根本不在意兩人耍的什麼把戲,對於卓津軒不回來心中更加沒有一絲波瀾。她想的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只是在三皇妃這個位置上,並不能讓她對白家造成致命的傷害。
正當白舒秦出神的時候,她聽到一絲動靜,雖然很細微,但她還是聽到了。難道卓津軒回來了?想著便朝他的房間走去。
卓津軒的房門緊關著,她推了一下,發現門鎖著推不開。剛剛可能是她聽錯了吧,她正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聽到東西掉地的聲音。
她悄悄的取下發釵將鎖開啟,房間內一切正常,只是窗戶卻沒關緊,房間也沒有雨水飄落進來的痕跡。白舒秦斷定,有人剛從窗戶逃走。
憑她多年特工的經驗,她深知此事絕不簡單。
雖然她知道這事有危險,但是沒有危險又哪來的收穫。她開啟窗戶,並沒有發現草地上有腳印,甚至連踩踏的痕跡都沒有。
白舒秦靜下心來,只要人沒有走太久,憑著空氣中遺留的味道她也能將人找到。
隨著那一點點若有若無的氣味,白舒秦來到一處坐落在離皇城不遠的宅院。京城中達官貴人比比皆是,這個院子卻連個牌匾也沒有,她一時也無法斷定這是哪裡。
白舒秦跟著味道來到西廂的一個房間,房間內除了一張床,一隻桌子和一個衣櫃外什麼也沒有。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衣櫃裡也只放了兩三件家丁穿的灰藍色衣裳。
房間顯然是沒有人的,但是味道卻消失在這個房間內,說明這個房間一定有暗道通向某處。
白舒秦仔細檢查了衣櫃及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時牆上一幅山水畫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走近將畫掀開,果然不出所料,在畫的背後有一個可轉動的開關。她試著擰了一下,聽到櫃子後面的牆出現了鬆動的聲音。
將櫃子輕輕移開後,一個可透過一人的門便出現了,裡面是一條朝下的樓梯。
由於看不見樓梯下面究竟是什麼,她有些猶豫。可是都跟到這來了,現在讓她放棄她也不想。
樓梯往下大概有十米,然後是一條通道,牆壁燈光微弱,白舒秦耳朵貼著牆壁,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大概走了一百米左右,便進入了一個約莫百十平方的圓形房間,房間牆壁均勻的分佈著十二個通道。白舒秦雖然知道那人進入了哪個通道,卻也不敢貿然行事。
正當她準備放棄回去時,卻聽到從十二個通道里傳來了急速的腳步聲。她暗道一聲不好,剛轉身,就已被十二個身穿黑色鎧甲的男人圍住。
白舒秦迅速的朝出口跑去,迎面一人拔刀擋在她面前。
那人雖身穿鎧甲但身體卻十分靈活,直接將退路擋死。白舒秦一腳朝著他頭踢過去,趁他躲閃之際迅速以手為刀砍向那人胳膊,奪去他手中的長劍。
若只有七八人,她還能有把握逃出去,但現在一共十二個人。兩人上前同她打鬥,另外十人則將他們包圍,一但有人負傷,另外的人便會迅速補上。
白舒秦同他們苦戰近一個時辰,對方雖有五人負傷,但她自身的體力損耗也快到極限。
對方也察覺到她的狀態,於是並不跟她直接交鋒,而是以躲避為主,耗她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