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掌櫃的便拿了一直塊紫色水晶做的一串手鍊,他將手鍊遞給她:“雖然不是南疆那邊的東西,但據說也是一位高僧佩戴過的。”
白舒秦見手鍊上的水晶近乎無雜絮,且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光澤,心知肯定不便宜,想要付錢。
掌櫃的攔下她,笑的和善:“收來也要不了多少錢,就送您了!”
白舒秦也不故作大方,向掌櫃的道了謝,便回去了。
從藏寶閣回來之後,白舒秦就從卓津軒的書房找來所有關於南疆的資料。可是南疆地處偏遠,且不和內陸往來,除了偶爾會出來賣些東西換取些日用品,幾乎從不出來。
外人想進去也不容易,那裡四周都是沼澤地帶,沒有熟人領路,進去就是死路一條。由於地理位置,加上他們從不主動找事,所以和其他國家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
兩百年前世界大戰,很多國家在這場戰爭落敗被吞併,只有南疆避開了這場戰事。那裡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呢?也許真的有方法讓她回去。看來想要找到真相,她必須要去南疆一趟了。
卓津軒推開她的房門,見夕陽透過窗子灑在白舒秦的身上,恍惚之間竟覺得她的存在如此不真實,朦朧的表情像是隨時會消失一般。
聽到聲音,白舒秦合上書籍,揉揉眼睛,抬頭看見卓津軒正在注視著她。卓津軒收回思緒,走到她身邊,看桌上一堆書籍,拿起一本翻開:“怎麼有興趣看這些書?”
她搖搖頭:“沒什麼。”轉瞬又覺得他可能會知道一些關於南疆的情況,就隨口問了一下。
南疆的事卓津軒還真不知道,因為沒有什麼威脅,也不需要建交,那裡對他們來說就相當於不存在。
不過很久之前,宮中有妃子突然變得神經兮兮的,傳聞是中了巫蠱之術。然而沒多久就去世了,這件事也就沒人再追問。他疑惑的問:“怎麼對南疆的事情感興趣起來。”
她不想說,他也不追問,話題一轉問她:“聽說你今日花了一千五百兩買了只玉笛?”
白舒秦知道定是青鸞跟他說的,不過花的是她自己的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見她點頭,他笑笑:“只是去做客,沒必要花這麼多錢。”
對他讓她自己準備禮物的事,她心中可記著呢,聽他說的好像她花了他的錢,她頭一抬:“我的錢,我樂意!”
她說的有理,但是想到她花這麼多錢買東西送給別人,甚至更是經常送禮物給其他人,卻唯獨沒有送過他任何東西。他吃醋的看著她:“那我呢?你可曾準備了我的禮物?”
白舒秦不傻,自然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酸味。經他提醒,她想起自己確實從來沒想過要送他什麼,也覺得他什麼都不需要。
她看他神色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身子往前一傾,在他耳邊語氣曖昧:“你已經有我,還不夠嗎?”
他揚起嘴角,邪魅的笑起來:“今晚,我要你!”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灑進房間,青鸞帶人拿著洗漱用品,輕聲推開白舒秦的門。床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除了用被子蓋住了重點部位,其他部位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的臉立刻臊紅了起來,雖然他知道這些日子卓津軒都是在白舒秦房內就寢,但白舒秦起床較晚,她們來時他早已離開,所以從未見過兩人一起。
她讓人將臉盆放在洗漱架上,輕聲退了出去,但關門的聲音還是將兩人吵醒。白舒秦睡眼朦朧的問卓津軒:“怎麼了?”
昨晚一夜溫存,卓津軒睜開眼睛看她髮絲凌亂,將她額前的頭髮撥到耳後:“沒事,你再睡會?”
她翻了個身,窩在他懷中繼續睡了過去。卓津軒看著她沉睡的容顏,笑容浮現在臉上,此刻他好像體會到了幸福的感覺。
白舒秦醒來已經不早,卓津軒已經安排好了馬車,等她洗漱用膳過後,便出發去二皇子府。
今日白舒秦心情不錯,便在額頭上畫上鮮紅色的花鈿,配上精緻的妝容,黑髮紅衣,有種妖媚之感,當真配的上傾國傾城。
卓津軒痴痴的望著她,她的一顰一笑對他彷彿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在的她顯然要比白檳檳更加美麗。
白舒秦很喜歡在重要的日子穿著紅衣,讓他很是不解。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輕抿紅唇:“紅衣霸氣!”
在他心中,她已經足夠霸氣。歸寧時明明不受白府歡迎,卻愣是有白府之主的威嚴。
卓津軒手滑過她的臉頰,撫摸著她如雲般的秀髮。她突然轉身抬頭望著他:“你現在還想將白檳檳將我換過來嗎?”
他自然沒有忘記這件事,歸根到底皇妃的位置本就是白檳檳的,此時未將兩人換回,已經委屈了她。
以往他打算日後一切塵埃落定將兩人換回,但現在即使白檳檳坐上了皇妃的位置,他也不願意放開白舒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