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調查白少安的事也沒什麼進展,白舒秦知道他貪汙,卻苦於沒有證據。
南宮澈最近可能真的是太閒了,三天兩頭來保和堂找她,每次都是問進度,讓她壓力山大。
白舒秦被南宮澈嚇的,沒事絕對不去保和堂,不小心碰上他,又是一頓批。
這日白舒秦在房間中跟著丫鬟學習刺繡,稍微走神便讓針紮了手。她將手指放進嘴裡吸出殘血,抬頭卻見到窗上一隻白鴿停在那裡。
白舒秦有些奇怪,南宮澈已經不用飛鴿傳書了,卓臨風也不會飛鴿傳書給她,誰會這時候寄信過來呢?
她放下手中的刺繡,來到窗前,將白鴿腿上綁著的信件取下。
“姐姐,別來無恙。我是琳琅,有件事想同姐姐傾述,還望姐姐保守秘密。”
白舒秦皺皺眉頭,難道是要跟她說下兒女情長?然而看下去,白舒秦卻嚇出一身冷汗。
卓臨風身負重傷,危在旦夕。趙琳琅終日以淚洗面,心中苦悶實在無人傾述,想讓白舒秦為她出出主意。
若是卓臨風死了,那她便隨他而去。
趙琳琅讓白舒秦替她保守秘密,白舒秦也知道事關重大,若是真的讓皇上知道,到時候三國交戰,受苦的只是百姓。
她將信緊緊握在手中,面色凝重的對青鸞道:“青鸞,速去將津軒喊回來。我有要事跟他商量。”
青鸞很少見白舒秦這副樣子,心知肯定是重要的事,不敢耽擱片刻的便去找卓津軒。
卓津軒此時正在監察院督查全國賬目監察工作,聽到官兵來報,有個女子前來找他。他本想讓官兵告訴她先等會,官兵卻說:“那人說是三皇妃叫她來的,您看?”
白舒秦一般不會主動來找他,既然她主動了,那一定不會是小事。
卓津軒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對官兵道:“其他大臣問起來,就說我有事先走了。”
“是,三皇子。”官兵答應道。
卓津軒還未回到府上,就看到白舒秦站在門口等待,見到他出現,她飛奔到他面前。
卓津軒驚訝於她的輕功,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她拉著往府裡走。
回到房間,白舒秦將所有的丫鬟全部趕了出去,將門死死關上。她確定沒人在外面偷聽後,才將趙琳琅的信拿給卓津軒。
卓津軒帶著疑惑看完整封信,臉色由震驚轉為憤怒。
他同卓臨風關係最好,小時候卓臨風便對他最好,他調皮犯了事,經常是由卓臨風替他頂包。
白舒秦看他快要失去理智,趕緊握住他的手,對他道:“你千萬不要衝動,這件事關係重大。處理不好,便是三國交戰,死傷百姓無數,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她的一番話將卓津軒的理智拉了回來,他將信摺好交還給她,“你讓我回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對策?”
白舒秦點點頭,“我帶人去趙國救二哥,這邊的事交給你。紙包不住火,到時候還需要你壓一把。”
“你怎麼救?趙國路途遙遠,不說你有孕在身,你就算去了趙國,那皇宮也不是你能進去的!”卓津軒緊皺眉頭,這件事可不是兒戲,他不相信白舒秦能處理好。
“琳琅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塊令牌,可以進入趙國皇宮。至於其他的事,我自有主意。”白舒秦說的胸有成竹。
見卓津軒還是不放心,白舒秦拿出最後的殺手鐧,“你可記得,皇家狩獵同琳琅比試之前,你曾答應過我一件事?”
卓津軒知道她是非去不可了,糾結了半天才鬆口,“你可以去,但是必須要讓我的人陪同。不然,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