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南宮澈房間的門,南宮澈正在房間裡面換衣服,上半身已經脫光。白舒秦沒想到,南宮澈如此結實,呈現完美的倒三角,雖看不到前面,但她猜六塊腹肌肯定也是標配,就是不知道胸肌如何。
白舒秦正胡思亂想著,南宮澈突然轉過身,看到是她也不避諱,直接穿上外衣。
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是白舒秦還是看到了他結實的胸肌,比她的似乎還要大上一點,讓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進別人房間,應該先敲門,你不知道?”南宮澈冰冷著臉問道。
白舒秦當然知道要敲門,只是她不想引別人注意,何況她在門口確認只有他一人,才推門進來的。
“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白舒秦自知理虧,立刻轉移話題。
南宮澈坐下來,靜等著白舒秦說下去。
白舒秦也在他對面坐下來,眼睛不小心看到床上南宮澈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溼透了。果然,他不是不怕熱,只是臉上汗腺少。
看到南宮澈在盯著她,白舒秦趕緊收回目光,小聲嚴肅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門上紗布底下有個洞,我懷疑是用來下蒙汗藥的。”
南宮澈似乎並不覺得驚訝,白舒秦頓時反應過來,“你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所以才那麼幹脆的答應出五百兩!”
“你覺得呢?”南宮澈反問道。
白舒秦腦子迅速轉動起來,他們不是第一批來的人,之前來的人肯定也要經過這裡。所以南宮澈應該早就知道這裡的情況了。
“前面肯定有人在這裡吃過虧,你這次還專門挑這裡入住,是想報復他們是不是?”白舒秦雖是猜測,但語氣中是相當肯定。
南宮澈露出微笑,“報復還談不上,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白舒秦有些好奇,難道真的像是中寫的那樣,殺人劫財,然後將人肉做成包子賣給過路人。
事實倒是沒有白舒秦想的那般恐怖,這家店不過是間黑店,專做殺人劫財的勾當。
特別是對外來的人,在這偏遠地區殺了也是人不知鬼不覺,官府也管不了他們。搶來的錢財,倒是夠他們逍遙一陣子。
南宮澈派來的第一批人,便著了道子。不但被劫了財,帶來的舞女全部被侮辱,然後被他們以高昂的價格賣給了那些娶不起媳婦的光棍。
這件事發生之後,因為距離遙遠,南宮澈只是派人將流落的舞女救了回去。
此次經過這裡,南宮澈便打定主意,要將這裡一窩端了,也算是給那些命喪這裡的兄弟一個交代。
白舒秦默不作聲,南宮澈沒將這件事告訴她,顯然這件事不需要她插手。
“你在想些什麼?”南宮澈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什麼,你既然已經有主意了,看來我能睡個好覺了。”白舒秦無聊的靠在椅背上,這種被人排出在外的感覺,讓她有點不舒服。
南宮澈自然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你身上有更重要的使命,這件小事,還不需要你出手。你不用問太多,好好休息。”
他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白舒秦的頭,白舒秦像是受驚的烏龜,條件反射般的將頭往脖子裡面縮了下,躲過他的手。
南宮澈的手在空中停了兩秒,便收了回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空氣中流動著尷尬的氣氛,白舒秦直起脖子,對南宮澈扯了扯嘴角,“既然沒我的事,那我就回去了。”
她想離弦的箭般逃回自己的房間,她明顯感覺到臉上一股灼熱感,不用看就知道現在臉肯定是紅了一大片。
可是為什麼她會臉紅呢?她不是單純的小女孩,更是對南宮澈沒有什麼興趣,大概是尷尬吧,白舒秦這樣安慰自己。
外面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白舒秦推開窗戶,讓冷風吹在她的臉上,這才覺得舒服些。不過冷風吹久了,讓人頭有點疼,她又趕緊將窗戶關上。
晚餐客棧倒是提供,只是拿炒的菜像是焦了般,看著便沒有胃口。
白舒秦不想吃,喝了幾口熱水,又從侍衛那裡要了些乾糧,隨便塞了兩口,算是解決了晚飯。
回到樓上白舒秦始終睡不著,眼睛就盯著門上的那個孔,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會不會用竹筒對裡面吹迷魂藥。
迷魂藥還沒等到,白舒秦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外面已經夜深人靜了。
白舒秦披上防寒外套,走到門外,卻猶豫起來。這件事她並不是很像摻和,南宮澈應該也能處理好這件事,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回去床上繼續睡覺。
她剛轉身,就聽到樓下傳來鐵盆摔掉地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裡尤為刺耳,將她嚇了一跳。
聲音就在樓下,白舒秦還是決定先去看一看。
樓下的桌子板凳沒人收拾,周圍一個人沒有,更是沒有什麼盆掉落下來。白舒秦將樓下看了個遍,並無異常,但是剛剛的聲音又確實是從樓下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