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猙獰的很性感,凌晨咬著唇,眉頭皺的高高的,“我信、信你,你能先放鬆下來不?”絕對故意的,肯定想夾斷他好讓自個兒隨心所欲。
長長的睫羽突然噴薄著熱氣,輕輕地拉扯了下,楊戩痛撥出聲,從迷茫中清醒過來,而凌晨此刻滿頭大汗,惡狼一般的瞪著自個兒。
楊戩趕忙放鬆了自個兒,“晨兒,疼不疼了,我不是故意的。”看來他一如既往地緊緻,這下凌晨不用懷疑他一直都在守身如玉了。
“不許叫我晨兒,太惡寒了。”凌晨用力撞擊的同時,腦袋上遏制不住的掛了三根黑線,難不成要叫他戩兒?不行不行,太噁心了。
楊戩配合凌晨的動作,儘量的太高臀部,不解為何不能叫他晨兒,“為何,挺好聽的,很親密。”他要在魔羌的面前叫,一遍一邊的晨兒叫喚,氣死魔羌,徹底斷了凌晨所有的想法,哪怕是藏在心裡某個隱秘的角落,他都不允許。
凌晨的人、凌晨的心,凌晨所有的小角落都只能裝他,不能有他之外的第二個人,光是想想就嫉妒心慌。
“哪好聽了,不許這麼叫,就叫凌晨挺好的。”凌晨很不贊同,晨兒這個稱叫雖然親暱,但過於娘們。
“不”楊戩瞪著眼睛,又被某人壞心眼的撞到深處,“嗯~我、我是不會認輸的。”憑什麼別人的稱呼都能特別,就他非得和別人一個叫法稱呼凌晨。
如果能像魔尊那樣,不允許任何人叫凌晨的姓名就好了。
“你敢?”凌晨開始了新一程的征服,在床笫之間逼迫楊戩改口是最有效的。事實證明,床間的妥協只起到片刻的作用,在魔羌的面前,楊戩旁若無人的稱呼他為晨兒,魔羌肉麻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而凌晨只能無語望蒼天。
激戰漸漸褪卻,凌晨小心翼翼的退出楊戩的身體,去廚房燒了熱水,親自給楊戩擦身清洗,楊戩很享受的窩在凌晨的懷中,冷不丁道,“以後都這樣,你給我清洗身子。”以前都是他被折騰的慘不忍睹,還得忍著痛起來給凌晨清洗、收拾。
終於等到了今天,享受凌晨的貼心服務,對楊戩來說,沒什麼比這個還開心的。
“好。”凌晨在楊戩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你先睡一會,我出去一趟。”凊膚膏是個好東西,不但能癒合傷口,還能舒緩疼痛,他得去找魔羌多要一些來。
胳膊一把被撕扯住,“剛吃完就想走,我不許。”楊戩很不爽,別以為他不知道凌晨想幹嘛,不就是想去找魔羌嗎?
想的美!
“你誤會了,我只是去向魔羌要一些藥膏,很快就回來。”放在往日,凌晨一個解釋的字都不會說出口,但現在不同,他們在一起了,就得彼此包容。
只是他從未見過楊戩小孩兒的一面,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今日你陪我睡。”楊戩不依不饒的拽著凌晨的衣袖,一同去是他最後的底線。
楊戩頑固的望著凌晨,一寸都不願意退讓,如果凌晨堅持要走,天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瘋狂的事。
“好好好,我不去了,陪你一塊兒休息。”凌晨無奈的嘆息,倒騰回床上,擔任起按摩師的頭銜,認命的給楊戩捏肩捶背揉腰,手法甚是嫻熟。
第二天,凌晨同楊戩一道去尋魔羌,魔羌和另幾位魔在魔殿安排筵席給凌晨、楊戩接風洗塵。
輪轉王因地府有急事等著他處理,就先回去了,而木易肆律和魔石又因為一些小事鬧了些彆扭,一氣之下扔下魔石陪輪轉王一道去地府看看,至於雪皓不論木易肆律怎麼慫恿、激將法都不肯離開魔界一步,精靈宮的事務全權交由紅衣,在天下動盪沒解決之前,他是堅決不會離開魔夜的。
相比較於魔石和魔寒,魔夜很不靠譜,他放不下心,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是木易肆律喜歡對著幹,時時都喜歡黏著魔夜,事事都喜歡順著。
就魔夜給他下鳳草那個把柄,又給了他好藉口,享用了一番魔夜,走了多虧啊。
魔羌做事細緻,考慮周到,吩咐廚房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按照凌晨的口味準備的。哪吒看了一語不發,氣悶的緊,這凌晨一回來,魔羌的心就飛走了,可氣人了。
楊戩和凌晨真正相處、相惜的時間很短暫,因此對凌晨的喜瞭解的不是很多,乍然看見一桌子豐盛的菜,不知就裡,還是魔夜那張討厭的嘴點醒了他。
“凌晨,這可都是魔羌一早上吩咐人做的,專門按照你的口味備菜,都沒問我們要吃些什麼,你可要多吃些。”去了一趟蓬萊仙境氣質都改變了,比之前更俊逸了,魔夜不覺多看了兩眼,他這人性子好美,怕是沒有改掉的機會了。